也沒有對外說起過。」
"只是她每次拿到這些東西都有反應。」
"年代越久遠，反應越強烈，年代越近反而就沒有什麼事情。」
"這麼離奇？」
孟德和杜維都皺起眉頭。
韓國清說的情況他們都沒有遇到過。
一般人看東西都是根據年代特徵來判斷的，從來沒有說根據直覺來的。
硬要說有人能用直覺看東西，大概也就是溥儀之前傳過的段子。
"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真的，就是感覺和我家裡面用的不一樣，不太對。」只是那也是經驗，和韓蕊這個純直覺還不一樣。
"那你還讓她學文物修復？」
孟德皺起眉頭。
他不相信神鬼之說，可也明白眼前這個情況，讓她避開文物才是最好的事情。
"事情總得解決，避不開的。」
韓國清看著老友揺揺頭，這些事情，我走了，更沒有人幫她了。
能夠解決的話，最好不過了。
"水燒好了。」
門開，韓蕊端著水進來。
四人停止話題，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想學習。」
韓蕊泡好茶，茶碗中的氣泡還沒散開，開口說出這麼句話。
屋內幾人，除了葉君全部愣在原地。
"你什麼時候聽到的？」
"我一直都知道。」
韓蕊抬頭，眉眼中閃過堅毅。
"小學時候，我看你擺弄那些東西，我就知道自己以後一定會做這一行。」
"只是你一直不讓我碰。」
"我都是趁你睡覺後偷偷看書學習的，否則，也不會學會修復手藝的。」
你修復是自學的？
"那個清仿宋蒜頭瓶？你自己修的？」
孟德聽到這繃不住了。
剛剛在路上遇到碰瓷的時候，他只當韓蕊是哪一家修復師的後人，學了修復的手見過的東西，再看到能認出來很正常。
看到韓國清也忘了剛才那事。
畢竟有一個這樣的爺爺，修復一個清仿宋的東西很簡單。
可聽到韓蕊這些手藝都是自學的，這難度就不一樣了。
古玩鑑定和古玩修復都有專門的技巧，每一家傳下來的東西都不一樣，有時候，指法，手法，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單說葉君用出來的佛祖拈花，這個手勢沒有一定見識的古玩鑑定師根本認不出來。
手勢就這樣，到了具體的鑑定和修復細節上面就更加複雜。
尤其是修復手法，多一點少一點都可能完全不一樣。
這就是傳承的重要性。
清仿宋的東西，修復簡單是對孟德和韓國清來說的，要是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系統學習的人能修復好，這簡直是神跡。
」什麼清仿宋蒜頭瓶？」
韓國清眼中全是疑惑。
就是您之前讓牧哥修復的那個瓶子，我趁他不注意，拆了，自己修復了一遍。」
"那天我修復完，急著上課，就沒有處理外面的膠水，後來你還訓了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