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提包里就這麼些東西了,可別再找我要了啊。」季飛亞對楚浩如是說。
楚浩接過長袍,「這是……」這是一件古人穿的長袍,廣袖,袍身呈米白色,觸手柔軟,如綢段般順滑,非常舒服,上頭用淡金線繡著龍紋和太極八卦圖案。長袍很輕薄,看起來非常精緻。
楚浩一邊打量長袍,一邊理著袍身。
劉少清看了袍身,剛開始倒沒怎麼重視,忽然眼角晃過袍擺上的八卦圖案,忽然臉色微變,上前搶過袍擺一角:「這是……」
一邊翻看後,臉色就疑重起來,他索性一把搶過袍子,仔細打量起來,「天呀……」劉少清臉色大變,神色潮紅,身形顫抖,拿著袍子的手,止不住的發抖。他忽然騰出一隻手來抓著楚浩:「你說給你符的是個年輕人?」
「……是……」楚浩被劉少清的臉色嚇著了,因為他的臉色實在太過駭然。
「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現在在哪?」
「這個……」楚浩正在猶豫。
劉少清厲聲道:「快說!」
姚康被劉少清的動作嚇著了,趕緊上前道:「老劉,你這是怎麼了?這件袍子與你有關係不成?」
「有關係,關係可大著呢。」劉少清的臉色很是奇怪,即有狂喜的猙獰,又有猙獰的狠勁,近乎到顛狂。
「姚康,與你說實話吧,我敢說,能夠救你家曉宇,非這件道袍的主人不可。」
「這是件道袍?」季飛亞訝然。
「你說曉宇有救了?」季蕾聲音嘶啞地問。
劉少清冷然道:「我說過,想要救曉宇,全天下,也就只有這件道袍的主人才能夠相救。」
「這……這道袍的主人是誰?」
「那他現在人在哪?」
劉少清並不理會眾人的追問,只是問楚浩:「你說給你符的是個年輕人,叫凌陽,是哪個林,哪個陽,多大年紀,哪裡人。趕緊回答我,小伙子,說不定那個年輕人就是我正要找的高人,就算不是高人本人,也是那位高人的後人或是門人。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找了他們整整六十年了呀。」劉少清語氣愴然,卻又興奮。
楚浩只好把自己所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
楚浩知道的信息也不多,也就只知道個名字而已,別的一概不知,天下之大,想要找這麼個人,談何容易<="r">。
不過劉少清忽然雙眼一亮,立即掏出電話來,沉聲道:「本人代號狂風,我現在就命令你,給我查一個人。」
不一會兒後,劉少清掛斷電話。
姚康等人趕緊問道:「怎樣?找到了嗎?」
「正在查,一會兒就給我回電話。」
果然,一會兒後,劉少清的電話響了,劉少清接過,臉色乍喜乍悲,忽然他沉聲道:「好,我現在就去蓉城,立即給我準備去蓉城的專機,越快越好,並立即派車前來接我去機場,不,最好派直升機,這個更快些,我在保定市xx路口等你們。以最快的速度,立即,馬上!」
掛了電話後,劉少清神色複雜哀怨,仔細看,這老頭子眼眶居然紅了,還有淚花在眼眶裡轉。
屋子裡一片寂靜,眾人呆愣愣地看著劉少清。
姚康輕聲問道:「老劉,怎麼樣了?」他的語氣很輕,很敬畏。因為被劉少清剛才霸氣側露的話語給震攝住了。
只說出名姓就能在第一時間查出一個人的信息來,並且還要安排專機直升飛機,這得需要多大的能量?
國內也有不少富豪買了飛機,但也只能放在那生灰塵,原因只有一個,沒機會飛上天。因為想要在天上飛,得通過種種繁複審核。這種審核極其嚴苛,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當今國內,還沒有哪個富豪能夠隨心所欲地乘座自己的私人飛機。
買得起飛機的人大有人在,但能夠在天上飛的,可就是牛人中的牛人。
在姚康眼裡,劉少清也就是事業單位退休的老頭兒,還有點兒神神叨叨的,直到如今,姚康才發現,他對這個交往了十多年的棋友,似乎一點兒都不了解呀。
劉少清看了眾人一眼,說「我現在就要去蓉城。想要救姚曉宇,就把他也一併帶去吧。」
「這……」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