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你心裡他還是好的對吧，那你死的那些兄弟們呢，他們的死，無關緊要嗎？他們的死，還不算邢商的罪孽嗎？」白雅不可思議的看著刑不霍。
刑不霍自知說錯話了，「我只是還不相信是他做的，所以，我這次回去先查。」
白雅定定地看著他。
她知道，刑不霍已經有了自己的認定，她說再多，他也不會相信她說的判斷。
那麼，她也什麼都不用說了，吃了口香糖，遞給了他一個……
飛機到了機場，白雅上了車。
張星宇看向外面的刑不霍，問白雅道「首長還不回來嗎？盛東成已經死了，左群益的事情也曝光了，等到左群益的只有法律的制裁了。」
白雅緩緩地看向窗外，對上刑不霍地笑容，揮了揮手。
「走吧。」白雅對著張星宇說道，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
「我覺得夫人和首長一起出馬真是好厲害，不僅解決了b國的危機，還找出了左群益私通賣國的證據。」張星宇誇讚的說道。
「張星宇，你跟著顧凌擎多少年了？」白雅問道，依舊閉著眼睛。
「五年了。」
「你覺得邢商怎麼樣？」白雅繼續問道。
張星宇思考了下，說道「其實，我國的軍人分工嚴明，邢商是負責國外情報工作的，他發現情況後會匯報，然後首長接下任務後下達，首長和他接觸的比較多，我們是接觸不到邢商的，所以，我並不了解邢商，但是在圈子裡，邢商的聲譽很好。」
「嗯。」白雅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張星宇看白雅要休息了，也沒有再說話打擾。
她睡了一小覺，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看向來電顯示，居然是邢商的。
她心裡七上八下的。
邢商，怎麼會……打電話給她。
白雅不解的接聽了手機。
「白雅本人是吧？」邢商直接問道。
「是。」
「有件事情，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不霍不是顧凌擎，他是顧凌擎的雙胞胎哥哥，也是我孫女的丈夫。」邢商單刀直入地說道；
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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