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一怔,然後搖頭笑道:「黃河九鬼成名已久,怕在場諸位也不敢稱輕而易舉的勝過他們。」
眾人皆是點頭,黃河九鬼九人,人人皆也是好手,一道九曲黃河陣,碰到江湖一流高搜,也堪一戰。便是龍溟,孟喜,也不敢說可以輕而易舉的勝過他們。
這小尼姑柔弱的像一支蘆葦,風一吹便可輕輕搖擺。如何能勝得過凶神惡煞的黃河九鬼。
陳二郎微微笑道:「小師父這話,不嚴不實了,出家人,打誑語可是不好的。」
凌絕師太頓時皺起眉頭:「我這徒弟,是斷斷不會撒謊的!」
陳二郎笑道:「大家都知黃河九鬼的實力,看這小師傅的模樣,呵,若不是撒謊,她又如何殺得了黃河九鬼。」
凌絕師太眉頭一皺,冷眼看著妙玉:「大膽,現在江湖諸位高人都在,你真敢口出誑言,撒謊矇騙大家。」
妙玉最是懼怕自己的師父,她噗通一聲跪倒,口中道:「師父,弟子以菩薩的名義起誓,所言句句屬實,沒有半句假話。」
凌絕也知道自己這弟子天性單純,向來不撒謊。但是,若說她能勝過黃河九鬼,她也無法相信。
「好徒兒。」凌絕開口道:「師父信你,但是如今江湖各派的前輩都在,你不可撒謊騙大家。現在你既然說是你殺了黃河九鬼,你仔細說來,你是如何做到的!」
妙玉抬起頭,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她,她忽的眼圈一紅:「我不能說。」
「若真是問心無愧,光明磊落,有何不可說的。既然小師傅不願說,那我想她和葉兄之間發生過什麼事,諸位卻也要問了。」陳二郎目光擱在妙玉身上,微微點頭道:「********,卻也是一對兒璧人。」
凌絕頓時顯得怒不可遏,按照陳二郎這話,在山林中的那段時間,自己徒兒與葉歡已經做下了苟且之事。旁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個人眼神,其實也是如此想的。不說其他人,便是凌絕,心中也暗暗想:若是真沒有發生什麼,我那徒兒為何不說出來呢?
難道說,在山林中,自己徒兒被葉歡言語誑著失了身,所以才對他多加遮掩。
凌絕這心思,卻是與眾人心思相合。
凌絕瞬間勃然大怒:「孽徒,你究竟做了什麼不要臉之事,快與我說個分明!」
眾人一聽這話頓感啼笑皆非,不提葉歡和妙玉沒做什麼,便是真有什麼,現在眾目睽睽,一個小尼姑怎麼好開口說出來呢。
這個凌絕,還真是老糊塗吶!
張洞庭輕咳兩聲,道:「小師傅,在山林中,你是如何殺了黃河九鬼的,還需一言一語說出來。這件事,事關你一生清白吶!」
妙玉仰起頭,欲言又止:「我不能說!」
凌絕拍著桌子道:「好孽徒,你快快與我如實講來,連師父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妙音在一旁也勸:「師妹,究竟發生了什麼,你還是要講出來,不要惹師父不開心。」
妙玉仰著頭,眼圈已經泛紅:「我不能說。」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眾人心中都想:如此美人,我又何苦逼她吶。
但轉念又想:若她真沒有做什麼見不得的人事,直言而說又有何妨,她如此遮遮掩掩,怕真的在山林中,與那葉歡做了苟且之事。
眾人卻是不知,妙玉如果說出如何擊殺黃河九鬼的,她生而先天的身份一定會暴露出來。如此天賦,師門又無強大的力量保護。妙玉要麼被其他門派奪取,成為被利用的工具,要麼就會被歹人嫉恨,引來殺身之禍。
妙玉生得貌美,又有如此天賦,可是沒有力量保全,對她來說不是好事。
葉歡就是想到此節,所以這幾天內,曾逼她以菩薩的名義起下重誓,若是對外人說出此事,師門大小,便會死於非命。
對葉歡這種人,發誓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根本不會往心裡去。可是,妙玉生性單純,自幼在半月庵長大的她,在心中,菩薩,師父是最重要的人。
既然已經起下重誓,便萬萬不可違背,此刻莫說是陳二郎,師父等人的逼迫。便是葉歡親至,讓她破誓,講出當夜發生的事情,妙玉也絕對不會開口。
糊塗凌絕的上門追問,江湖中人的眾目睽睽,再加上陳
第四百五十二章一誓封口,死不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