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對方想的低賤些。
聊起女人,兩個大男人都激動興奮起來,在一聊二聊的過程,二人也互感關係親密了些。
李大山夾著煙道:「葉少,咱們是不打不成交,發生的事情就算抹過去了,我是恨得沒有多認識你兩年吶。」
「我也是恨我沒有早來桃源村吶,要不早就認識你吶。」
說到此處,李大山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桌上裝滿鈔票的旅行包,等著葉歡的下文,如果葉歡再把錢推過來,自己就把大臉一抹,說一聲:那兄弟我便不客氣了。
可是,葉歡還一直滿面春風的與李大山客套著,眼睛掃都沒有掃桌上的錢。
李大山心道:他這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難道這人真是視錢財如糞土,眼裡根本沒有把桌上的錢當回事。
如此氣魄,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亂鬨鬨的吵鬧聲,隱隱約約,裡面像是有佐佐木的聲音。
「什麼情況,出什麼事了?」
「走,我們出去看看,在這個地方,敢惹兄弟你,就是惹兄弟我!」
二人捻滅了手上的煙,邁步往房門外走,臨別之前,李大山戀戀不捨的看了桌上的旅行包一眼,那一眼,就像是在看著自己即將分別的情人一般。
葉歡住在二樓,但走出房門後,看到事情發生在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上。
佐佐木立馬橫刀,站在樓梯中央,在她對面是陳同蒲。
陳同蒲臉上是委屈憤怒的表情,一隻手捂著腮幫子,一隻手指著佐佐木:「你竟然敢打我,你這個小雜……」
「小胡,動手!」葉歡把臉沉下來,口中道出一句話。
幾乎不用葉歡吩咐,胡天齊已經開始行動。陳同蒲罵人的話還沒有從口中說出,胡天齊一個耳光就打在他下巴上,把他張開的嘴打合上了。
陳同蒲險些咬到舌頭,血從嘴裡流了出來,胡天齊緊跟著一腳,踹在對方的小腹上,陳同蒲噼里啪啦的滾了下去。
順著樓梯往下滾,滾到一個人的腳邊停住了。這個人不是旁個,正是陳二郎。
陳二郎順著樓梯抬起頭來,葉歡正好也往下看,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
「葉兄!」陳二郎抱起拳頭。
「陳兄。」葉歡大笑著往下走,路過佐佐木時,二人微微一點頭,互相明白。
「葉兄是如何來了此處,不是說在龍城享清福嘛?」
「出這麼大事,我如何能不來。聽說陳兄這次把魔教趕到了山里,我這次特意過來,要見證陳兄將魔教一網打盡的偉事。二百年了,我們與魔教的糾葛要了解在陳兄手中。陳兄這次做事,令人佩服吶。」
陳二郎乾笑兩聲,嘴上與葉歡虛偽的客套著。心中卻是想到:這人笑裡藏刀,不是好人!可是為何,他竟然會突然過來!是想要和我搶功,還是奔著魔教的寶藏來的。
這個時候,陳同蒲從地上站起來,嘴角咧著,淌著血水,哇呀一聲吐出一顆碎牙。
「二哥……他們欺負人!」陳同蒲委委屈屈道,險些哭出聲來,模樣看上去像是受了欺負,求助老師的幼兒園學生一般。
陳二郎一見他這模樣,心中便有些厭惡,這人太給自己跌份了。
「葉兄,你看這……」
葉歡臉上的春風笑容收斂起來,變成一聲冷笑,他開口道:「陳二郎,好好說說這件事,我家佐佐木的脾性你們是了解的,最是心地善良,與人為善,今天是什麼事,讓她受了這麼大委屈。」
抬眼看向佐佐木,佐佐木抱著胳膊,小臉都沒往這裡擱,只是看上去氣得不輕。
陳二郎一皺眉:「同蒲,究竟是怎麼會事?」
「二哥,是她二話不說,就打我一個耳光,我也不知道怎麼會事?」
葉歡臉色低沉起來,神色已經十分不耐。陳二郎發覺葉歡的臉色,立刻開口道:「同蒲,你還不趕緊給佐佐木小姐道歉!」
「我,道歉!」
陳同蒲站在風中,裂口的嘴角流出血水。風吹過臉頰,傷口的疼是從心底翻出來的。他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話,為什麼明明自己沒有做錯事,卻還要低下頭與人道歉。
「你還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