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人痛揍一頓,惹下的禍,已經在梁方的能力範圍之外了。
他輕輕嘆口氣,語重心長的沖葉歡道:「葉歡吶,你做的太錯了。你以為,有了梁家的關係,便可以胡作非為,橫行霸道。的確,在某種程度上,梁家可以照顧你。但是,你要明白,這次你得罪的人是方家。是就連梁家都得罪不起的方家吶!」
「唉……但願這件事,能令你長個教訓吧!可惜,已經結束了,你要這教訓,也沒什麼用。」
葉歡無可奈何的撇撇嘴,對梁方態度,自然不能惡劣。他開口道:「多謝梁叔叔教誨,葉歡明白。」
「你明白,你明白什麼呀!」梁方看到葉歡這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咬著牙道:「你這輩子要完了你懂不懂。」
「沒有那麼嚴重。」葉歡笑笑。
他竟然在笑,惹了這麼大禍,他竟然還敢笑,葉歡臉上的笑容,令方良人更加憤怒。
「你會死的很慘,我一定會令你死的很慘!」這些兇惡的話,是從方良人齒縫中迸出來的。他內心深處已經決定,接下來,一定要用十萬八千種法子弄死葉歡。
「你不要以為有梁家護著你,你便可如何。你不要以為搭上樑家的關係,就可以一步登天!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你只是泥里的一隻爬蟲,你和我的差距,是娘胎裡帶出來的!」
方良人憤慨的盯著葉歡,如果被同樣一個經常紈絝圈子裡的人打了,他也未必會如此憤怒。但是,葉歡,一個小城市來的鄉巴佬,竟然還敢向自己動手!這對方良人來說,便是奇恥大辱。
「方良人,誰讓你私自離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一隊人從門口湧入。
這聲音,來自方良人的師兄。方良人這次跑出來,並沒有得到允許,是他偷跑出來的。而此刻,這幫人就是來抓他歸隊的。
聽到這聲音,方良人本來或多或少,該有些惶恐才對,但是,並沒有!
這次來得人,是自己的戰友,同樣是自己的師兄弟。大家,也都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
葉歡,的確很強,可以輕鬆的打敗自己。但是,面對自己的一群師兄弟,他卻未必能做到這一點了。
的確,自己可以用一萬種辦法弄死葉歡,但沒有一種辦法,比親自動手來的爽。
如此,方良人大步跑到自己的師兄面前,低頭道:「師兄。」
柳河杏難掩憤怒,往日,方良人仗著家中的關係,在部隊也是大錯小錯不斷,師父也沒有懲罰他。但這次,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他竟然還敢私自離隊。師父一怒之下,親自過來抓他回去。
「方良人,你太沒有規矩了!老師為了你,可是親自過來抓你了!」
「老師也來了!」方良人眼睛一亮,那葉歡死的就更慘了。他臉上一苦,道:「師兄,這太好了,老師可要為我做主啊!」
柳河杏此刻也發現了方良人臉上的淤青,道:「方良人,你怎麼了!」
「師兄,我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這,哈哈!」柳河杏是開懷大笑,在京城,誰敢向方良人動手,這次不想活了嗎。他大手一揮道:「是誰動的手,帶我去看!」
「人就在那裡,被我扣住了!」方良人精神抖索,立馬領著柳河杏等人向前走去。有自己這幫師兄弟在,自己一定要讓葉歡明白,死字怎麼寫。
「師兄,就是他!」
伸出手,食指指向葉歡方向。葉歡坐在凳子上,一絲不苟的喝茶,聽到響聲,輕輕抬起頭來。
目光在空中和柳河杏交匯,然後柳河杏臉上的表情僵硬住了。無奈的嘆口氣,沖方良人道:「方良人吶,你還真是地上的禍不惹,你要惹天上的禍!」
方良人一怔,心中稀里煳塗,這話,是剛才自己一直向葉歡說的,怎麼,此刻柳河杏反過頭來說自己。
「師兄,動手吶,快動手吶,別和他廢話,自己動手吶!」方良人興奮道。
柳河杏現在死的心都有,動手,我要是敢和他動手,我會等到現在。
「師兄,該不是怕了吧?」方良人嘀咕一句,自己也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和邏輯。
「是那個膽大包天打了我徒弟啊!」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