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幼兒園一直到初中就一直是同桌,無論天打雷劈都沒有變更過的原因,但到現在又是一個十年,十年的時間足夠讓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女孩了,哪怕今後也許不會再見。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你該不會是故意躲我吧?」
「怎麼會?我是真心覺得讀書沒什麼意思,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做點更有用的事。」
冷傾言微微點頭,旋即微笑道:「要不然趁著還有些時間,咱們去開個房解決一點事情。」
凌軒還以為聽錯了,冷女王怎麼會說這種話?
「不行,我對老大可沒有半點非分之想,況且咱們還都是未成年人,不宜行那苟¥且之事。」
「你還真會想,我只是想把你褲子扒光了用鞭子抽兩下,放心不會很痛的。就是不知道賓館有沒有賣這些東西,喂!你怎麼跑了?」
看著凌軒倉皇落跑的樣子,冷傾言輕聲呢喃了一句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話。
「小屁孩,我等你……」
當凌軒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眼前,他終於明白了,原來一切依舊在她的掌握之中。
十年時間,彼此都有較大的變化,可凌軒還是能夠一眼將冷傾言認出來,因為她的氣質永遠都是那麼的獨一無二、絕世無雙。
冷傾言倩然地站在門口,穿著一襲無袖的白色褶皺長裙,那張毫無瑕疵的絕美俏臉上也並沒有露出太激動地神情,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莞爾地看著凌軒。
「怎麼樣?在發現怎麼也沒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時候,是不是更加的灰心沮喪了?」
聲音依舊是那麼空靈婉轉,還帶些走向成熟的磁性。
「其實我很高興啊,就算我看上去不是很高興,但我心裏面是很高興的。」凌軒十分淡定的說著,再次恢復了他這種不咸不淡的表情。
「你的表情動作是不是被格式化了?恰巧,我好像也差不多。」冷傾言別有意味地說道。
凌軒有些吃驚地看著冷傾言,忙問道:「難道你也成了無情無義之人?我現在倒是變成無欲無求了。」
有道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冷傾言迷人深邃的眼波流轉了幾下,再次打趣道:「怎麼?再次見面不想來個大大的擁抱麼?還是想讓我主動?」
「這個,我是怕你不願意,既然你都不反對,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凌軒移動步伐,心跳竟然再次加快,難道自己的毛病真的能被冷傾言治好麼?
「呔!妖孽速現原形!」
二層樓的窗戶內竟跳出一個身影,速度極快地踢向地面上的凌軒。
如果只是當過特種兵的話,凌軒即使能夠擋住這攻擊的力道,也難保不受傷。
可自從那次任務失敗掉進海里喝下那瓶蔚藍色藥劑後,凌軒就已經不再是一個普通的特種兵了。
凌軒很快地反應過來,伸手抓住那身影的一隻腳,然後接著身影下落的勢頭,自身也跟隨著轉了一圈,抓住腳的那隻手輕描淡寫地一發力,將那個身影再次扔回了二樓的窗內。
樓上很快傳出一陣呯呯碰碰的聲音,接著便是一個女人的怒吼。
「哎呀,不好意思,我當時真沒看出落下來的是一個人。」
「小屁孩,不錯嘛,都有這麼好的身手了,特種兵也做不到這種程度吧?」冷傾言似笑非笑的說道,也並沒有因為凌軒的舉動而生氣。
「老大,不用叫我小屁孩了吧?我可已經是一個成#年男人了。」凌軒很是無語。
「你不也還叫我老大麼?我現在可也不會帶你去惹是生非了。」
「那叫什麼?言妹妹還是傾姐姐?」
「敢不敢叫老婆?」
「這個還真不敢。」冷女王的餘威依舊還在凌軒的腦海里盤旋。
冷傾言對著凌軒眨了眨眼道:「現在還那麼沒出息麼?那就叫校長吧。」
凌軒也發現了一絲古怪,校長大人的確不同以往那樣會對他輕易動氣了,儘管也只是針對他才會生氣,可現在面對他都不會生氣了,那還真是無情無義的說。
「好了,先進來吧,難得我為你下了一次廚哦。」冷傾言往室內走去,對著凌軒勾了勾手。
凌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