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只是我的男人,而我的男人,本來就應該什麼都聽我的。」
即便現在的冷傾言心理已經成熟得像個看破人間百態七八十歲的老人,但那與生俱來的霸道和強勢卻怎麼也消抹不掉,儘管這股霸道強勢只尤為針對某人。
凌軒感動地同時,心裡也在滴血,為啥冷女王還是這麼大女人主義呢?
他確實非常享受這種被在乎的感覺,可也太強烈了好不好?
「那個……算了,能將白方拉下水也挺值了,我親愛的校長大人,我的壽命任你隨便折。」凌軒挽起冷傾言的手臂,躬著身子和冷女王齊步走著,他事實上一點都不感到害臊,在自己最重要的人面前,他可以放下一切。
路過校門的時候,老僧入定般的門衛劉家勇並沒有問問題,只是心存敬畏地看了一眼冷傾言,後者朝他微微一點頭,便和凌軒出了校門。
在返家的途中,坐在副駕駛的凌軒百無聊賴,就開始和冷女王嘮嗑起來。
「言姐,你的學校可真是不一般,為什麼那時候不讓我來這裡讀書?興許我就不走了。」
「你去參軍的原因真的是不想讀書麼?」冷傾言若有若無地勾動嘴角:「其實是你走之後我才想建這麼一所學校,恰巧我又拿到這所學校的擁有權,所以才讓你來擔任老師,看看這所學校是不是你心裡最憧憬的學校,僅此而已。」
「可惜,我再也不是那個青蔥少年郎了,對於這種夢寐以求的學校,現如今只能看看。」凌軒感慨著,歲月總是那麼匆匆無情。
都說時間是把殺豬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現在看來,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