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該對敬妮說才對。」
「臥槽!你又來了,你沒事抽什麼風?不要打擾我崇敬班長大人。」白方的虔誠狀已經比信教的人還要誇張。
「好吧,那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等著他們爆體而亡麼?雖說這兩個學生我已經不想要了,但好歹留個活口吧?」凌軒接著問道。
「海綿體持續腫脹兩個小時才會變成太監,那就不多不少給他們賞賜一個半小時吧,不過估計也會很長一段時間用不了的說。你們覺得這樣有意思麼?」鍾秀兒下達死命令,又反問兩人。
凌軒和白方同時搖搖頭但很快又使勁點頭,對於身為男人的他們來說,這種酷刑哪怕光是看著都慎得慌,更別說親身體會了。可班長妹妹可是不允許有忤逆她的人存在,所以要呆在她身邊,只能逆來順受。
「那我們先過去等等,等會再過來。記得把這裡門關上。」
凌軒和白方就跟著鍾秀兒回到了剛才的包間,喝著好茶,吃著糕點,靜靜等待時間的流逝。
當他們回到淫ν亂現場,已經過了一個小時,癱倒在沙發上的秦氏兄弟兩人整張臉憋成了豬肝色,呼吸紊亂,面部表情很是扭曲,顯然難受的要命。
這分明就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下面的小丁丁真的快爆炸了。
幾個女人也沒好到哪去,荒地急需開墾,但施工方無故拖延工期,導致洪水泛濫逆流成河,其中的門道就不便細說。
鍾秀兒再次掏出一瓶藥劑,不過是瓶裝的,她輕輕將瓶蓋掀開,瓶子的內部便飄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