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心虛,只是沒法跟她們倆講罷了。
回了家,我拿著項鍊看了很久,連小姨什麼時候進了我的房間,我都沒有一絲察覺。
「你盯著它看有勁嗎,還不如看看小姨的耳環呢。」
小姨的話讓我收回思緒,我收起項鍊把目光轉向小姨,她上班的時候從來不戴出去,只是在屋裡戴一戴,睡覺的時候摘下去。
「很美!」
我由衷地說著,小姨平時不戴首飾,偶爾戴一戴,感覺女人味越來越濃。
「謝謝。」
小姨坐到我的床邊,「你從一進門就不開心,是有什麼事嗎?」
我靠在枕頭上面,「小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一個女人欺騙了男人,還是隱瞞吧,就是女人對男人隱瞞了很重要的事情,男人做過分一些,或者話說的過分一些,有錯嗎?」
「那得看有多過分。」小姨學我靠在枕頭上面,問出聲。
我想想當時的情景,說「你就是那樣的人」這句時,我的手指幾乎快指到王偉的眉心,就告訴小姨,「很過分!」
「不知道。」
我沒想到小姨的回答是這個,「為什麼?」
「第一,你說的很過分,到底有多過分我不清楚,第二,我不是當事人,體會不到那種感受,第三,男主人公是你嗎?」
我忽然就沒話了,小姨摸摸她的耳環,「看來就是你了,別顧慮太多,能經得住考驗的兩個人,才能走到最後。」
小姨晚上沒走,就留在我的臥室,當然,她沒有睡湯貝貝的枕頭,而是把她枕頭拿來,經過上回的刺激,摟著她,我下意識地就把手搭在她腋下。
小姨依舊是那樣,不反對不「鼓勵」,我就用老方法試探她,想試探她的真實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