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著偷看姑娘的身子吧?」
鬼仇呆若木雞,他沒想到婆婆會問忙樣的問題,當下也不作解釋,畢竟這種事都是解釋惹的禍,越描越黑。
冷月:「婆婆你就放心吧,我們已經打了很多年交道,他的為人可信。再說,阿涼的情況,也不能再拖了。」
婆婆還在猶豫,鬼仇當下示意冷月用衣服蓋住阿涼的其它地方,只留肩頭的傷口在外面。
見狀,婆婆也不在阻攔:「好吧,就由你來吧。」
鬼仇將刀接過,熟練地放在火上烤,「準備止血吧,子彈打的很深,再加上先前失血太多,若止血不及時就是取出子彈都沒用。」
相較於冷月而言,鬼仇的手沒有抖,他瞅准傷口位置當即下刀,不曾有半點猶豫就將彈頭挑出來。
彈頭落在石炕上,傷口處往外涌血,湯貝貝嚇得直接背過身去,唯有婆婆和冷月沒慌,趕忙用用止血藥材。
但正如鬼仇所言,子彈打的很深,止血才是關鍵,即便止血藥材放上,血涌的跡象仍不見好轉。
婆婆額頭滲出汗珠,她也沒想到是這樣,當下慌亂了手腳。
冷月差點哭出聲:「你快想想辦法。」
鬼仇手輕撫阿涼的傷口,問婆婆:「是命重要還是肌膚重要?」
「還廢什麼話,當然是命重要。」
「那好!」鬼仇直接從石炕上跳下來,手上墊了些藥草,直接朝木炭抓去,冷月被驚得愣在原地。
鬼仇一個轉身跳上石炕,抓著燒紅的木炭摁在阿涼傷口上,木炭很快燒穿藥材,直接燙到鬼仇的手。
「啊」鬼仇仰頭髮出一聲低吼,摁了將近一分鐘丟掉木炭。
而這個時候痛醒的阿涼更是撕心裂肺地叫著,叫喊之餘更是咬住鬼仇的另一隻手,讓鬼仇再一次體驗到疼痛,只不過這一次,鬼仇愣是忍著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