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沒回頭看一眼跟在他身後的閆青菜,很有點義無反顧的意思。
從第一次推倒閆青菜那天起,周末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和閆青菜在閆青菜租的那間房子裡不停地滾床單,這種事情是會上癮的,所以,周末之前第一眼看到閆青菜後就可恥地硬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閆青菜找個地方做那事。
所謂久別勝新婚,把房間開好後,周末和閆青菜就一前一後上樓,剛開門進入房間裡,都顧不上把門反鎖上,周末回身一把將閆青菜抱住,然後一腳將房門關上。
「青菜,我想吃你了。」周末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伸到了閆青菜的衣服里。
「哥哥,我身上髒呢!」閆青菜感覺自己只要被周末一摟住就渾身使不上力氣,她隔著衣服抓住周末已經伸到她胸前的手,含羞說,「被太陽曬了一個中午,人家現在渾身都是汗,你讓我先洗個澡嘛。」
「那我要和你一起洗!」周末很霸道,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閆青菜整個給抱了起來,他一隻手托著閆青菜的翹臀,將自己的臉部整個給貼到閆青菜渾圓的胸口,然後飛奔向浴室。
不多久,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和閆青菜時輕時重的呼吸聲……
「哥哥,我最近好想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夢中見到的全是你。」
「想我幹嘛?是想和我像現在這樣做生孩子的事嗎?」
「討厭啦!」
……
將近一個小時過去,浴室門打開,兩個光著身子的人從浴室里出來,周末橫抱著如同小白兔一般乖巧的閆青菜,將之輕輕放在床上。
這對久別重逢的情侶於是就在床上聊天。
「青菜,你之前說你回家有事情要處理,是什麼事啊?」周末將自己一直埋藏在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我……我……」關於這個問題,閆青菜表現得遮遮掩掩的。
「沒事,我就是問問。」周末將閆青菜欲言又止的神態看在眼裡,忙說,「總算你回來了,那肯定沒什麼大事情,對不對?」
「嗯嗯,就是家裡出了一點小事而已。」閆青菜聽了周末的話,面露感激之色。
光著身子躺在周末的身旁,閆青菜似乎覺得不自在,之前是因為和周末在浴室做那事所以使不上勁,這麼一會的功夫,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所以就下意識地伸手到床頭去拿浴袍。
見閆青菜用浴袍蓋住她曲線畢露的身子,周末哪能沒看到閆青菜大腿處、小腹處、背心處已經臀股處有血痕?
之前在浴室里火急火燎地脫閆青菜身上的衣服時周末就發現這些血痕了,很像是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時候男人在女人身上種下的草莓,紅艷艷的。
周末確信,在脫光閆青菜身上的衣服褲子之前這些血痕就有了的,而不是他周末種下去的。
難道說閆青菜最近這段時間和別的男人……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的存在,周末的心裡就沒來由地往下沉,再打量閆青菜的神態,周末總覺得閆青菜一直都在有意無意地避開和他的眼眸對視。
「青菜,你什麼時候化淡妝了?」周末旁敲側擊似的試探著問了一句,「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化妝的。」
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容。周末覺得閆青菜肯定是有外遇了,要不怎麼能化妝了呢?而且身上到處都是那種類似於吻痕的紅印子。
閆青菜不是傻子,哪能聽不出來周末問這話的時候語氣中隱隱有幾分怒氣,她刻意避開周末投來的目光,眼神中多少閃過一點慌亂和不自然,她摸了摸自己剛剛洗澡而衝掉的淡妝,有些緊張地說:「沒……沒有啊……我擦的是防曬霜呢……外頭太陽太毒了……我……我怕把皮膚曬黑了……」
說完這話,閆青菜飛快從床上坐起來,都顧不得下床穿衣服褲子,她將床頭那個黑色的女包里翻出化妝用的工具就開始對著小鏡子擦拭她白皙的臉龐。
「你在用淡妝掩飾臉色的蒼白!」將閆青菜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周末脫口而出。
閆青菜沒有急著化妝的時候周末還沒注意到,不過見閆青菜急匆匆地對著小鏡子化妝,他這才發現了閆青菜的臉色不對。
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