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有著神奇的功效,哪怕是什麼都不干,他都有信心光靠真氣讓夜叉的傷口復原。
但終究他的手掌還是要拿開,當紗布完全包好後,他不得不鬆手放棄真氣的輸入,但他撤走時流有一絲真氣在夜叉體內,依舊在涵養她的傷口。陳威有信心當那股真氣耗盡時,夜叉的傷口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甚至那個難看的疙瘩也會隨著傷口復原而消失。
夜叉沒有停頓,陳威剛鬆手,她便腰一挺穿上了褲子,傷口已經感覺不到多大的疼痛,更多的是隱隱的麻癢,好像已經在長肉。她心裡的震驚無法形容,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在他們療傷的功夫,吉普車已經衝出重圍,在城市街道上亂竄一陣後,選定一個小巷穿過去,便到了一條連接郊區的僻靜小道。顛簸著繼續高速前進。吉普車這時才發揮出其良好的越野性,在鄉間小道上飛馳速度也沒有多少減弱。身後已經看不到敵人的身影。
當然,他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向東一百公里之外,才是他們預先計劃好的撤退地點,那裡有他們預先埋的皮艇,軍艦也等在靠近那段海岸的公海上。
「閻王,幫我將肩膀上兩塊彈片取出來。」夜叉向閻王請求。沒說理由,更不需要解釋,她避開了陳威,背對著閻王和無常將上衣脫下,跟著是裡面的防彈背心,緊身內衣也被捲起來,將背部暴露在他們眼前。
可夜叉更私密的胸部卻正對著陳威,此時只有一件同樣是軍綠色的小巧文胸包裹著雪白的胸部。
此時才發現她的胸部並不小,還是那種很有料的類型。夜叉彎著腰,後面的人看不到前面,可這更方便了陳威的觀看,小小的文胸根本遮不住,一對大饅頭露出絕大部分。
「嗯……」陳威感覺喉頭髮癢,不自覺的咽一口口水,拿起外套蓋在她胸前。
夜叉依然低著頭,卻是自然的抓住他的手,然後便一直沒鬆開,似乎是在忍受肩膀取彈片的疼痛,又好像在向他借力氣一樣。
趁著這個機會,陳威再次向她體內輸入真氣,真氣流動到她的肩膀上,涵養那兩處傷口。這兩個彈片肉眼都能看到,一半還在外面,用鑷子拔下來就是。這多虧防彈背心的阻擋,外傷並不嚴重。閻王熟練的操作,不到五分鐘便包紮穩妥。
可陳威的工作還沒完,他發現這兩處外傷不嚴重,但子彈的衝擊力已經傷到肩胛骨,不進行修復會是很麻煩的後遺症,所以真氣還在那裡循環,涵養骨頭可就沒有肌肉那麼快,消耗也大。
陳威發現自己的真氣已經耗去近一半,這樣可不行。同時發現胸口的流星淚隱隱有啟動的跡象,他現在已經發現流星淚啟動的規律,只要自己真氣消耗巨大,流星淚就會啟動,但這時是可控的,也就是說他可以控制流星淚的吞噬。
不但可以控制流星淚要不要吞噬,還能控制吞噬速度的快慢,陳威甚至覺得連目標自己都可以選定,不像之前那樣流星淚是盲目的無差別吞噬。
正好有這個機會,陳威決定在夜叉身上試試,一邊向她體內輸入真氣,一邊悄悄啟動流星淚吞噬,目標現成的,就在他們旁邊。死沉死沉的劉能正隨著吉普車的顛簸忽上忽下。他一身肥膘損失點生命力應該不顯形。
想干就干,陳威控制著流星淚向劉能吞噬過去,最開始速度很緩慢,給予劉能的感覺就像是略微疲勞想要睡覺一樣,當然此時劉能被打暈,這種速度的損失他根本感覺不到。
陳威一邊輸出一邊吞噬,但此時輸出的量是吞噬量的五倍多,所以他還是在付出。
閻王從夜叉背包里翻出一件緊身內衣,搭在夜叉背上說:「夜叉你換換,原來的一身血沒辦法穿。」
夜叉手微微一動,想要掙脫陳威,卻被陳威緊緊抓住,此時對她的涵養還沒完,得再等十幾分鐘,但陳威不好解釋。他只能抓著她的手不放。
夜叉掙脫不掉竟然也沒再動,還保持著彎腰對著陳威的姿勢,假裝睡著了。此時她跟陳威配合很默契,彼此都不解釋,卻都想到了一塊。
閻王倒是沒想這麼多,向無常和陳威做出「噓」的手勢,示意兩人都別說話,讓夜叉好好休息。他們不是鐵人,受如此重的傷身心同樣很疲勞,這點閻王他們深切理解,連判官都放慢的車速,吉普車跑起來平穩很多。
但陳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