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聲滑落。
然則,王柱沒有半分憐憫她的意思,而是開始運轉化陰大法。
……
「你服不服?」
「不服!」
……
「服不服!」
「服了……」
「給我跪下唱征服!」
「就這樣被你征服……」
阿美流著淚水,唱起了征服。
……
「從這裡順著砍過的地方,就能走出去。」
風暴過後,王柱對著阿美說道「如果你要報仇,我隨時歡迎你再來唱征服……」
阿美眼神複雜地看向王柱,毅然走了。
只是,她走路的樣子,似乎很痛苦。
她憤怒回頭看向王柱。
「我早就問你服不服,是你自己說不服,怪我呃……」
「你無恥……」
阿美啐了一句,毅然走了。
打又打不過王柱,她只能屈辱離去。
王柱站在那裡一直看到她的身影消失,這才縱身往山崖下躍去。
「真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處……」
回去的路,對王柱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不到兩小時便到了響水潭。
這一路,他沒有遇到巨蟒。
眼看著太陽就要落山,他脫了衣服,跳入了響水潭裡。
將身子洗乾淨後,這才躺在潭水裡,從戒指里將鍾靈家的傳家寶拿了出來。
「這到底是什麼材質呀,看著也就跟青銅沒什麼區別呀,竟然這麼鋒利,能削鐵如泥呢?」
王柱嘀咕了一聲,不自然的運轉起了碧眼妖瞳。
「原來是青銅里摻雜了一點庚金打造的。庚金是一種珍稀的煉器材料,地球上早已絕跡……」
「話說,這匕首能不能破開巨蟒的皮呢?」
「我要不要將它血祭成自己的法寶呢?」
「……」
王柱在心裡打著鼓。
「還是先解決了鍾靈這個麻煩再說吧……」
最終,他沒有血祭,而是將匕首放入了戒指。
回到家的時候,讓王柱沒想到的是,劉寡婦竟然跟鍾靈坐在院子裡聊得火熱,就如認識了多年的閨蜜一般。
「這什麼情況?」
王柱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劉寡婦見王柱回來,起身來到他跟前,嘴裡笑道「柱子,什麼時候討回來這麼一個俏媳婦,怎麼不請我們來吃酒呢?」
而她的眼裡,卻滿含著怒火。
「柱子,你回來了,飯我已經做好了……」
鍾靈也站了起來,還真如一個小媳婦一般,指著晾曬在晾衣杆上的床單對著王柱說道「昨天晚上床單弄髒了,我全拆來洗了……」
王柱看過去,這床單被套都是穆晚秋睡過那床的。
他看了眼滿目快要噴火的劉寡婦以及眼裡儘是嫵媚的鐘靈,心裡有了計較。
既然鍾靈要玩這一出,他也正好想擺脫劉寡婦還有石白鳳以及周春花,同時也將一下鍾靈的軍,便順水推舟,來了個將計就計。
於是,他對著鍾靈道「老婆,你覺得我們要不要在村里擺幾桌酒,請村里人來喝下我們的喜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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