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漓將我拉了過去,要我盤膝坐在床上,他坐在我對面,雙手攤開,要我把手放上去,我便把手放了上去。
「成佛之人皆有佛性佛心佛感,寧兒要記得,凡事不要當真,求不得,急不得,才能看清眼前事未來事。」
聽歐陽漓說我便笑了笑,笑著說:「聽你這樣說,倒像是你成佛了,成佛的不是我。」
「寧兒又在亂說。」
「不說便是。」
歐陽漓幫我,心確實靜了許多,看我沒事,歐陽漓也放心許多,我也從床上起來喘了口氣去躺著去了。
見我又躺著去了,他也是沒閒著,隨後陪著我去躺著。
有了歐陽漓在身邊看著我,這一夜到是很安靜,沒再做夢。
早上葉綰貞過來喊我們過去吃飯,我和歐陽漓一塊出去,過去陰陽事務所那邊吃了一頓飯。
等飯吃完了,葉綰貞才說:「既然你們現在不著急著去看紫兒,正好等過些日子一起去,先把眼前的這件事情解決了再說。」
「眼前什麼事情?」我坐在一邊朝著葉綰貞看去,不等葉綰貞與我說,她兒子鵬兒從椅子上面下來,拉住歐陽漓的手:「姑父,我想十六了。」
歐陽漓看他:「是想要學夢魘之術了?」
「前些日子我跟爹說了這件事情,爹說這事要等姑父的身體好些,昨夜爹和鵬兒說,姑父身子已經無大礙,鵬兒才想,要姑父教我,也好早日見到十六,十六這廝不聽話的很,若我不在,怕她鬧事。」
「我看你是想人家了,哪裡是怕人家鬧事。」說完我便笑了笑,一旁的葉綰貞說道:「那是鵬兒和歐陽的事情,你的事我另有安排。」
說完葉綰貞先去收拾,我閒來無事本來應該幫幫忙,但我又不愛幫忙,便朝著陰陽事務所的門口走去,到了門口邁步出去。
葉綰貞立刻在裡面說道:「你這個妹子真是越發的不懂事了,嫂子幹活,她也不幫幫忙,竟然跑出去玩去了,這丫頭也真是……」
不等葉綰貞說完我便已經走了出去,朝著兩邊看看,今天是周末,外面的人多了許多的學生,我嫌來無事就朝著南宮瑾那邊走去,我對昨夜的夢感興趣,對這個搬起石頭砸腳的南宮瑾何嘗不感興趣。
轉悠了一會,很快來到了南宮瑾的門口,門口竟然還有幾個學生正打算進去不進去的。
我看來生意了,便走去問了一句:「同學,你們是來找南宮老師的?」
「是,但我們不是為了學習的事情。」一位女同學與我說,但邊上的那個同學忽然拉了一下這個女同學,我看他那樣子,便知道,是不讓說,有什麼隱晦的事情。
人家的事情,原本我不是很想知道,但這南宮瑾不是什麼好道士,我便將他們給攔了下來,隨便胡說了兩句,哪裡知道他們一聽我說,便驚訝起來,於是我便將人帶到了其他的地方。
說來古玩街上的人實在是多,特別是到了周末的時候,學生便多了起來,我雖然年紀不小,但也看不出來許多,走在這些人當中要是沒人說,其實我也是學生模樣。
這些學生一共六個人,說話的總是一個女孩。
經過聊天我知道,他們是因為一件事情來的,事情始末是因為一次聚會,聚會中他們不懂事相互的喝酒推搡了兩下,結果其中的一個便摔了一跤,哪裡知道這一摔,竟然把人給摔壞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面沒有醒過來。
照理說這也不算是們事情,摔也就摔了,這都是意外,最多是賠一些錢,家長來了也就了事了,最多是打官司。
但是這些同學說,他們自從那個同學住院之後,幾乎每個晚上都能夢見那個同學找他們,和他們說不要不管她,她現在很害怕,一定要救她。
其實他們一起出了事,只有一個人去住院,其他的人都好好的,會有愧疚是很正常的事情,問題是一夜間所有人都夢見了這個同學,那就有點不正常了。
聽完這些,我才說道:「你們那個同學應該是撞邪了,但她的魂魄要不是不在體內正四處遊走,就是被什麼人或是東西抓了去,你們想要把你們的同學救出來,只能帶著我去看看你們那個同學。」
聽我說這些同學當然樂意,但他們看了我一會,都有一種想法,我是不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