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皆有靈根,只是靈根有所不同,所以不能相提並論,心美醜與一個人的面貌有直接關係,所謂面由心生就是如此。」花神說著去了一邊,我看了他一會,他說的都對,那他的意思是什麼呢
到最後我也沒有問清楚明白到底花神是不是認識那個大黑蛇,而之後我再也沒有問過。
又過了幾天,外面傳來一陣聲音,我就跑去門口看了一眼,黑白無常帶著葉綰貞又來了。
我一看見外面有人來了,忙著去看花神,花神起身站了起來,交代了我不要出去,他先一步走了。
門關上我繼續在裡面偷聽,此時外面打了起來,而這次花神毫不留情,一下把黑白無常打死了,葉綰貞衝上來,把葉綰貞也給打死了,那時候我就有些奇怪,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第一次我聽見黑白無常哭我會難過,而此時我就一點都不難過,不但不難過,看見花神打死了黑白無常他們回來,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花神從外面進來,看到我愣了一下,問我幹什麼,我便說:「看你什麼時候回來」
「現在看見了」花神好笑,我也好笑,喝了一點蜂蜜,我就回去坐下了,之後我和花神說了一些話。
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日子過的太閒逸了,想的事情就很多。有些畫面偶爾還會從我腦海裡面現出來。
一開始沒有在意,後來漸漸發現每次我只要是喝了蜂蜜,就會睡覺,睡著了就會夢到一些事情,睡醒後也會想起一些事情。
我問花神我喝的真的是蜂蜜麼,花神問我:「如果不是蜂蜜,那是什麼」
我一時間啞口無言,他和我說蜂蜜,我就當成是蜂蜜了,他要說是別的東西,我肯定也認為是別的東西,畢竟我沒吃過蜂蜜,怎麼知道蜂蜜是什麼,倒是那東西對我而言很好吃。
我沉默了一會,問花神:「既然是蜂蜜,怎麼吃的多了,會想到一些事情,昏昏欲睡更能夢見很多的人你這裡的蜂蜜怎麼那麼奇怪,好像是」
「這是我去遊歷的時候一點點積攢下來的,你以為這些是誰都能夠吃到的麼」花神問我,問的我啞口無言,繼續說下去,莫不是他還想要跟我要一點好處了
要是他開口了,我又拿不出來,不知道他要如何對我了。
我尋思了一番,到底是沒有說些什麼。
但就在那天的晚上,我竟然聽見花神在我耳邊不住的咳嗽,我被他給吵醒了。
睜開了眼睛花神正在咳血,那些血一口接著一口的咳了出來,他的掌心原本乾淨白皙,掌紋分明,但此刻卻不是那樣了。
於是我就看著他發呆了起來,整個人都有些茫然。
花神不是神麼也會咳血麼
血不是只有人才會有的東西麼
我不敢起來,見他朝著我這邊看來,忙著把眼睛閉上,我到底是不相信花神會吐血出來的。
我閉上眼沒有多久,花神起身站了起來,聽他朝著門口走去我不敢睜開眼睛,我還是擔心被發現。
花神出了門,我聽見他那婆娑般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我才從鋪上面把眼睛睜開,知道他已經走遠我忙著從上起來,原本我就是一隻鬼,照理說可以在房屋裡面穿牆行走,但到了陰間這些都不管用了,陰間的鬼和陽間的人沒有什麼區別,吃飯睡覺要靠手,行走要靠腳,這就是陰陽間的相同之處。
我走到門口朝著外面看了一眼,沒看到外面有什麼人,推開門走了出去。
出門我先看了一眼頭上的燈籠,他們雖然欺負我,但對主人一定很好,於是我問他們:「你們如果知道你們主人去了哪個方向,就往那邊吹一吹,我就知道他去了哪裡。」 :、
我說完那些燈籠都朝著一個方向吹去,我看他們吹去,我忙著朝著那個方向走去,結果我就真的找見了花神,只不過找到他的時候,他正痛苦不堪,苦撐著朝著忘憂河走。
此時的忘憂河河水湍急,如果他走去,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我有些著急,很快追過去,但他還是有些體力不支,站也站不穩,似乎他的身體哪裡有些疼,他的手掌按住他的胸口,風吹著他的發,他的發迎風飛舞,好像是在告訴我他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
我忙著追著,他站不穩,一下雙膝跪在地上,我愣了一下追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