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事了,那孩子也走了。
但等到那孩子走了以後,白嬸子總覺得心神不寧,覺得還有什麼沒問清楚,這骨灰回來的只有一個,那侄女的呢?這大伯怎麼不自己回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才請了法師來,給他們開壇做法。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了,那白嬸子家裡的事情說清楚了,那大師也做了法,收了些錢,這事情便算是結束了。
我和蓮兒看了這些也就回去了,只是回去蓮兒一邊走一邊問我些什麼。
蓮兒問我:「娘,這法師做了一場法式,還把骨灰弄了出來這就行了,那骨灰怎麼辦?」
「自然是不行,死者為大,這大伯想要把骨灰放到妻子身邊,和妻子合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法師也不問問,更不做任何的開導,顯然是個沒什麼本事的騙子。
扔下這個不說,那個大伯本身被安置在妻子身邊的,如今又給挖了出來,不管怎麼安置都是不行的。」
「那不行怎麼辦?」蓮兒問我,我說:「我們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我和蓮兒到了山下,剛到了山下,就看見一個年紀大的老頭子站在那裡徘徊,蓮兒問:「骨灰被放到這裡了?」
「是,放到這裡了。」聽那些人是這麼說的。
「那這個就是那個老頭子了?」蓮兒說道,我說是了。
我和蓮兒過去停下,看著老頭子問:「看您走來走去,您這是幹什麼呢?」
「我要回家被趕出來了,無處可去了。」老頭子說,我和蓮兒相互看看沒有再說什麼,繞過去走了。
我們走了以後,發現那老頭子也跟著我們上了山,而且和我們一樣自由出入山門。
進去之後那老頭子朝著自己家裡走,到了我們住的客棧和我們一樣進去了。
蓮兒問我:「娘,他進去幹什麼?」
「這裡是他家,他當然能進去,要是我沒猜錯,她女兒給他單獨準備了一間房間供奉他。」
蓮兒好奇我說的,我便陪著蓮兒去了樓上,結果到了樓上還真是這麼回事,這家裡準備一間專門的屋子給老頭子,老頭子進門後到床上睡覺去了。
看了看,所謂的床其實就是供桌上面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