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蔣海那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富遠不禁好奇的問道。
直接送給了富遠一根中指,蔣海不禁厲聲說道:「滾蛋……」
「其實算起來,我和齊麗在一起,原本就是一個錯誤。」慢慢的喝了一口酒,蔣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因為此時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和齊麗之間的感情。
說起來,齊麗不欠他的,在他最需要錢的時候,齊麗給了他四十萬,而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成為齊麗的擋箭牌,正所謂拿從錢財,與人消災,就是這麼個意思。
「說起來還是當初的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齊麗的家裡,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擺明了車馬,她找我無非就是為了應付公司的那些人,順理成章的繼承公司,而我拿著那當時我需要的錢,去處理我的事就可以了。」想起自己和齊麗之間的事情,蔣海又灌了一口啤酒。
「當初的我還是太天真啊,我還以為結了婚,她或許會回頭看我一眼,或許會認為我有什麼可取之處,哪怕她真的跟我沒有辦法相處,她也會跟我說明,讓我早些死了這條心,但什麼都沒有,自從結婚當天離開了家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也沒有再看過我一眼,我一開始還會去簡訊,想要證明一下我的存在,但她身邊的人,明顯也不想要讓我存在……哎,一個男人啊,雖然那是我最落魄的時候,可這麼被人打臉,我也心疼啊。」
面對著富遠,蔣海這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說起自己當初的那一段失敗的婚姻。
確實,聽了蔣海的話,富遠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確實是如此,如果順著齊麗那方面來看,齊麗沒有做錯。
原本就跟你蔣海沒有感情,找你也不過是為了應付公司裡面的人,她沒有必要跟你生什麼事情,兩人就當做不認識也無可厚非,被她身邊的人鄙視也實屬正常,誰叫你拿女人的錢呢?
而順著蔣海這邊來講,蔣海其實也沒有錯,那四十萬他已經還回去了,不管怎麼說,他已經幫這個女人拿到了公司的繼承權,此時的他已經不奢求這個女人再回頭看他了,他只是想要離開,去開始新的生活,因為他不願意再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拴死了。
原本這個事,兩人都沒有感情的情況下,好聚好散,到也不是太難說的出口。
如果齊麗感覺有不什麼需要蔣海做的地方,蔣海也會盡力的配合,就像是前些天,回家過年一樣,去見那個蔣海真的不願意見的丈母娘,但蔣海還是去了。
不過齊麗就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她也不要求蔣海做什麼,就只是不簽字。
這是讓蔣海最憋氣的地方,他感覺自己被人耍著玩呢,因為他很確定,齊麗不可能是因為喜歡上了自己,所以才不簽字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齊麗在耍自己。
這也正是那天晚上,讓他暴的原因。
但至於齊麗是不是這麼想的,蔣海並不知道,他也不想去知道,因為他是這麼想的就行了。
「你們這事,煩……」聽到蔣海的話,這邊的富遠也有一些頭疼的撓了撓頭。
「那現在這種情況,咋辦啊?」看著蔣海一副更煩的樣子,富遠不禁向他問道。
「按著我的律師的說法,就算是我舍的這一半的家產,一定要離婚,為了不蹲牢房,我也得找一個同意跟我結婚的人。」喝了一口啤酒,想起了這個解決辦法,蔣海不免有些無奈。
「你現在這條件,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人,也會願意跟你結婚的啊,你愁個啥!」一聽蔣海的話,富遠的眼睛不禁一橫,蔣海這個話有毛病啊,他要結婚還不容易?
「我已經結了一次莫名其妙的婚姻了,再結一次,是我有病,還是你沒吃藥啊……」聽到富遠的話,蔣海不禁鄙視的看著他,這樣的婚姻有一次就足夠了。
「呃,呵呵……也是哈,那就只能你自己看著辦了,算了,再換個話題,你這個太沉重了。對了,你說給我帶的牛肉呢?你準備的咋樣了!」
一聽富遠再次轉換話題,蔣海也坐直了身子:「還能咋樣,樓下冷庫裡面有的是,你看中哪塊拿哪塊,能拿多少拿多少,我是沒問題的!」
「我了個去,你讓我抱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