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一臉正氣,又顯得平易近人,旁邊的警員因為曝光燈根本看不起清楚。
下面寫著幾個大字,「警察局大力打擊犯罪,提高居民滿意度」。
高木笑了笑,對小伙道:
「拿上照相機,我們也去採訪一下,既然早報刊登了,我們晚報也不能落後嘛。」
小伙難以置信道:「顧記者,你也湊這個熱鬧?什麼時候對這種獵奇的新聞感興趣了?」
高木不以為然:「什麼獵奇,上面喜聞樂見,老闆姓愛看,又能提高報紙銷量,何樂而不為呢,這是政治。」
說著拉著一臉悶悶不樂的小伙走了
下午時分。
幾個監視目標的日常源源不斷地匯報到了張義這裡。
「目標化名顧植山,今天先去警察局採訪了幫居民找到寵物的警員,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那個時候在警局的柳才順恰好也去了衛生間,兩人應該是接頭。」
「中午,顧植山離開報社去吃飯,途中又遇到了扮成乞丐乞討的趙開忠,除了錢,應該給了對方其他東西」
「乞丐趙開忠和顧見面後,迅速離開,喬裝打扮後,去了一趟火車站,接到了五個從上海來的青年,將他們安置在了旁邊的百姓招待所。」
「我們在火車站製造了一起搶劫案,對附近的旅社、招待所的住客全部進行了排查,這五人所持有的證件全部真實.」
張義笑了笑,這個乞丐倒是跑的勤快,看來是充當交通員的角色,干最危險的事情,而顧植山可以躲在幕後操控這一切,這五個人坐火車站來的人應該就是所謂的殺手了。
「這五個人現在在幹什麼?」
「飯菜是通過前台叫的,從進去一直沒有出來。」
「顧植山呢?」
「鄭呼和還在監視,中午之後就再沒有出過報社,晚報五點發行,這個時候應該是他們最忙碌的時間。」
「趙宗武呢?」
「還在書寓。」
張義點了點頭,他真正在意的只有顧植山,或者說背後給他傳遞情報的人。
幹掉一個人的前提和基礎,首先要摸清目標的生活規律、住址。
他雖然不算行蹤詭秘,但也不是普通人能夠知道住處和行蹤的,所以在張義看來向顧植山傳遞情報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說不定就是潛伏在特務處內部的鼴鼠。
他思忖了片刻道:「抓人。」
「隊長,我們人手不夠,是不是向科里匯報調配人手?」猴子道。
張義搖了搖頭,玩味一笑,道:
「誰說我們人手不夠了,諜參股除了三個女內勤,不是還有十四個大老爺們嗎?」
「馬上通知他們,錢小三帶隊,全部便衣帶武器,到火車站集合,違者軍法從事。」
「是。」猴子應答一句,心裡禁不住一個激靈,股長這是讓這幾人去送死啊,一個個疏於訓練,都把自己當內勤了,還能開槍嗎?
張義似乎知道猴子在想什麼,不以為然道:
「舊的不去,新來不來,如果因公殉職,也算死得其所。」
猴子打了一個寒顫,不寒而慄,似乎第一次認識張義的狠辣。
這時就聽張義再次問道:「林阿豬關押在哪裡?」
「殺人案件,暫時羈押在警察局,由戴章修幾人負責。」
「好。」張義點了點頭,道:「要抓人也要講究方式方法,對招待所的幾人採取強攻。」
「趙宗武嘛,他不是樂意做熱心群眾嗎?讓戴章修通知他去警局作為審訊林阿豬的證人,我們的人扮成巡警在警局等著,他一到立刻抓捕。」
「他會去嗎?」
「只要他還要扮演自己的身份,就一定會去,警察局又不是特務處,他的警覺性沒有那麼高。」
「至於顧植山就交給鄭呼和了。」張義拿起一份「金陵晚報」看了看,找到一個編輯的名字,道:
「這個人叫張康,讓老鄭扮成警察,以調查他涉嫌殺人為藉口,接近顧植山記得戲演的逼真點。」
「乞丐也一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