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溫溫的,估摸著那丫頭剛離開不久。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晨九點,李麟迅速進入衛生間洗漱完畢,換了身休閒裝,吃過早餐,一頭鑽進獵豹軍車內,直奔位於黃州的國安分局而去了。
寧芬的事情還沒處理完畢,她是孫杰龍的直系家屬,孫杰龍雖然死了,但叛國罪性質極為嚴重,就算活著,也是死刑一個。
作為妻子的寧芬自然也難逃干係,國安局職責所在,肯定要對孫杰龍生前所有有親近關係的人進行排查、走訪,直到剷除所有危害才能結案。
國安分局位於黃州市白雲區,沒有公安局那麼高調,它是一棟五六層高的灰色建築,四四方方,有點類似武裝部的味道,偌大的院子內有幾處花壇,周圍停滿了車輛。
不高不低的辦公樓對著大門正中央的墨藍色玻璃上鑲嵌著國徽,大樓門前是懸掛國旗的旗杆。自動門的兩側站著兩名如豐碑一樣的武警戰士,手持步槍,墨綠色大檐帽下一雙鷹隼般地目光正視前方,一言不發。
寧芬在這裡被暫時軟禁兩三天了,女兒琳琳被送到了她外婆那裡,但是寧芬卻不能離開,國安這邊表示案子沒有查清,暫時沒辦法排除寧芬的嫌疑。
一張印著國安字樣的鋼印文件下來,寧芬生性溫和,逆來順受,外加丈夫孫杰龍這晴天霹靂般地事情發生,她整個人真如囚徒似的天天呆在房子裡。
一天被提審十幾次,每次提審她最關心的就是女兒,動不動就詢問女兒琳琳怎麼樣了?再三叮囑國安同志一定要轉告自己木青照顧好琳琳,她有胃寒的病,經常會消化不良。
是個人都看得出寧芬已經瀕臨抑鬱了,太大的打擊,加上人身自由的限制,精神壓力遭到史無前例的壓迫,自然精神上會出現問題。
不多時,駕駛著獵豹軍車越過門衛停在辦公樓前,李麟的身形虎虎生風的跳下車,仰頭瞥了眼面前國徽,有些自嘲,的低頭匆匆跑進了樓內。
一路與他迎面擦肩而過的幾個人有些好奇的看看,一樓大廳就是諮詢台,但是李麟根本看都沒看,以前在黃州當兵的時候,他是特務連,與國安的工作性質經常會有聯絡,對這裡再熟悉不過。
繞過一樓所有的人,徑直上了三樓。
兩腳剛出了樓梯,一名男子洪亮的嗓音從旁邊傳來:「誒誒,你誰啊?知道這什麼地方嗎?出去。」
李麟只是淡淡看了那人一眼,理都沒理,目光落在不遠處局長辦公室的門牌上,扭身快步走去,到了跟前,毫不猶豫的一把將房門推開。
此時,局長辦公室內,正坐著兩三名男女,一個個穿的人整齊乾淨。
黃州分局的局長是一名女人,叫周愛萍,今年五十多歲,短髮,個頭不高,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見房門一下被打開,正在辦公桌前的她仰頭茫然的左右看看,最後才定格在李麟身上:「你是……幹嘛這是?有事兒嗎?」
周愛萍辦公桌前正對著貼著牆壁的條形沙發上坐著兩名男子,一名四十歲左右,一名三十歲左右,似乎在談論什麼事情,兩名男子面前還擺放著茶水,看樣子剛泡上沒多久。
「周局長?」
李麟揚起嘴角笑了笑,直盯著周愛萍道:「我是李麟,今天來帶寧芬走的。」
所有人原本疑惑的腦袋一下清醒過來,剛才從後面追上來的那名男子等聽到這句話,雙腳也一下停在了門前,抿了抿嘴,最後又退回去了。
只有周愛萍笑了,是一種嘲諷的笑,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緩緩站起那只有一米六的個頭,有些臃腫的身材繞過辦公桌走了過來:「李麟,你的名字在整個黃州可沒有人不熟悉的。你和寧芬的事情我多少清楚點,也明白你現在為什麼要來,但是我得給你說一下,國有國法,孫杰龍雖然死了,但寧芬身為她的妻子,很有可能就是孫杰龍的叛國同夥,如果我們不查清楚,就這樣放她走,出了事,這個責任誰來負?」
「我李麟的名字擔不起這個責任嗎?」
李麟冷笑著揚起嘴角,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愛萍:「我來這裡,不是給你商量的,我是來提人的。」
「國安不是你家,也不是軍隊。寧芬有著重大叛國嫌疑,她涉嫌多起間諜案,我現在已經查的清楚了,這個時候讓你帶走,你當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