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人是艾博爾帶來的,其中有一名叫做葉欣的女人,她說她有個一百億元的生意想要和您談談,然後,艾博爾連考核都沒有考核,直接送到了傑森那裡,可惜,傑森看上了這個女人的血液,想要殺掉她。」
電話那頭的男子停頓了下聲音,又道:「然後,就發生了現在的事情。」
「誰?」史蒂夫那雙濃郁的粗眉毛下意識顫抖了兩下。
「葉欣,來自華夏的葉欣。」男子重複道。
「****!」
史蒂夫仿佛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狠狠一拳砸在旁邊的床榻上:「傑森這個白痴,這個白痴,我怎麼養了這麼一個白痴。」
「史蒂夫先生,怎麼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又變的緊張起來。
「焦恩,我現在命令你,無論如何給我找到你這個叫葉欣華夏女人,她很有可能是代表華夏軍方來的,因為她的家族中人都是華夏軍方的高層,如果發生什麼意外,我拿你的腦袋來謝罪。」
說罷,史蒂夫心情煩躁的撂了電話,坐在床上雙手揉著煩悶的腦袋,再也沒有半點想要睡覺的意思,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圈養一圈白痴。
沉思片刻之後,史蒂夫長嘆一聲,穿著寬大的睡袍下床趿拉著拖鞋,從臥室內走了出來,一進入走廊,不耐煩的吶喊道:「鮑爾,鮑爾,該死的鮑爾,馬上跟我滾出來。」
很快,一名身著睡衣的男子慌不擇路的從走廊盡頭的臥室內沖了出來,一手還拎著褲子,邊穿邊慌張道:「哦,史蒂夫先生,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上備車,我要去莫斯科市內,去傑森的住處。」
史蒂夫說完一揚手,扭身進了隔壁的衣帽間,不多時,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一襲古樸色的西裝,帶著禮貌,手裡拎著風衣,雙腳踏著考究的皮鞋,只是那緊皺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過。
下了樓,一輛擦拭鋥亮的悍馬車停在大門前,那名叫鮑爾的男子匆匆跑出來,打開車門,恭敬的扶著車上門,攙扶著史蒂夫上了車,自己才跳上駕駛座內,一轟油門,車子迤邐地駛出大門。
路上,開車的鮑爾一直的戰戰兢兢的從後視鏡內打量著車後座的史蒂夫,對於老闆的臉色,他這個手下自然得格外關注,否則,自己撞到槍口上就不合適了。
「史蒂……史蒂夫先生!」
鮑爾吞吞吐吐的有些不放心的詢問道:「我能詢問一下是什麼事情,讓您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嘛?」
「有個來自華夏的貴客差點被傑森給殺了,結果是傑森被她殺了,現在傑森的手下滿世界的追殺那幾個貴客,哦買噶的,這他媽都是什麼事情?傑森這個白痴<=".!」
越說越心煩的史蒂夫一拳又砸在旁邊的車後座上,單手扶額:「我那麼重視傑森,就是因為他是個喜歡動腦子的人,現在差點毀了我的前程。如果傑森殺掉者這名來自華夏的貴客,我們一直想要進入華夏市場的生意不僅沒了,連我都他媽給背上被追殺的結果。」
「天吶,史蒂夫先生,是什麼樣的貴客能有有這麼大背景?」鮑爾倒吸一口冷氣。
「華夏軍方。」
簡簡單單四個字,讓鮑爾心頭一沉。
在世界軍火圈混的人,誰不知道俄羅斯和華夏的關係,為了對付美國佬這個傻缺,雙方政府以及私交都關係不錯,畢竟,華夏可是俄羅斯政府輸出軍火最大市場,這要是得罪了華夏軍方,得罪對方是小事兒,可他媽切斷兩國的關係,就鬧大了。
遇到這種事情,滿世界的政客都是一個德行,丟車保帥。
史蒂夫就算有天大的能耐,還沒能耐到讓俄羅斯為了保護他而得罪華夏政府,到時候的結局肯定是俄羅斯方面一定把史蒂夫丟出來當做替死鬼。
情況的嚴重性,只有史蒂夫自己能領略到,手下這幫傻缺只知道找自己伸手要錢,其他的,都是一群白痴,飯桶!
史蒂夫此時心裡這樣想著!
傑森所在的偏僻歌城距離史蒂夫的別墅莊園並不遙遠,半小時的路程便到了,此時,陰沉的天空中又飄起了雪花,這對於冬季的莫斯科來說簡直太正常了。
下了車,史蒂夫陰沉著臉帶著禮帽徑直朝歌城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