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豐澤格外開心的仰頭大笑,剛要說話,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那名身著黑衣的保鏢唐突的從門外沖了進來:「徐少,不好了,李麟來了。」
可是,徐豐澤卻像沒聽到那般,雙目散發著陰森的殺人氣勢,死死怒視著黑衣保鏢:「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這樣闖進來?」
黑衣保鏢如夢初醒的猛然瞪大眼睛:「我……」
砰!
話沒說完,章馨予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槍口還在冒煙的手槍,鏡頭再轉向對面,那名黑衣保鏢已經成了死屍,紋絲不動的躺在地上,一股殷紅的血液從眉心窟窿里流淌出來,死不瞑目。
「現在可以放心了。」章馨予輕描淡寫的將手槍往桌子上一放,揚了揚眉毛:「徐少,這個小麻煩我幫你解決了,可是外面那個大麻煩,你得自己來應付了。」
徐豐澤臉上多了一些難以抑制的笑容,推開章馨予站起身,整了整衣領,蜻蜓點水的親了下章馨予的朱唇:「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等著。」
話畢,隨手拿起那把手槍打開保險別在後腰上,扭身走出了房間。
礙於辦公室的牆壁建造是採用超強海綿隔音設備,從而導致,剛才的槍聲根本是在外面聽不到的。
徐豐澤邁著瀟灑步伐匆匆從辦公室里出來,剛回過神,便看到李麟雷厲風行的從走廊那頭進來了,旋即,他露出熱情的笑容:「我現在應該叫你李老大了吧?」
「在太子爺的面前,我可不敢妄稱老大。」李麟笑著聳了聳肩。
「太子爺的稱呼是耿家的,我徐豐澤可不敢戴這頂帽子,李兄你這是要給我扣上蓄意造反的罪名啊。」徐豐澤咧嘴一陣哈哈大笑,沖不遠處的一間房門指了指:「走,去那間房子聊聊,這間辦公室暖氣不足了,在裡面待一會兒我冷的哆嗦。」
「天寒地凍,徐少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然,會被殃及的。」李麟話裡有話的提醒道。
走進會客室,一陣暖烘烘的感覺撲面而來,徐豐澤親自斟茶,笑呵呵的說道:「有時候冷空氣也不是對所有人都會有威脅,我自認為我的抵抗力還是能勝得過耿崇文的,至少我不會感冒。」
「徐少這麼自信?」接過徐豐澤親自泡好的特供大紅袍茶水,李麟笑眯眯的頷首吹了吹:「這茶水裡不會有毒吧?」
「幾天不見,李兄越來越幽默風趣了。」徐豐澤甩給李麟一根煙,打開一扇窗戶,說道:「冷空氣就算再厲害,我不出門也就是了,可是耿家不同了,對這場幾十年罕見的冷空氣一點防備都沒有,昨天晚上我可是就聽說耿家的一條狗被凍死了。」
「死掉一條狗,讓全家戒備起來,也算這場冷空氣夠仁慈的了。」
李麟莞爾一笑將茶水放下,點著香菸打量著這間房間:「不過,我還是提醒徐少兩句,這場冷空氣太強烈,不能光不出門就可以解決的,還要把窗戶關好,否者,冷空氣衝進來,也會傷到你的。」
一句話,徐豐澤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傻子都可以聽得出來這就是明顯的威脅了,捏著打火機的手停在香菸旁邊,徐豐澤不疾不徐的放下來,並沒有點燃,而是饒有興趣的看向李麟:「李兄覺得這場冷空氣真的敢對我攻擊?」
「這就要看徐少是打算臣服這場冷空氣面前,還是打算迎戰這場冷空氣了。」李麟深吸一口煙,從鼻孔里吐出兩股煙圈。
「你覺得我是個怕冷的人嗎?」徐豐澤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逞強可不是一件好事兒。」李麟抿嘴一笑,沒有多說。
「這樣看來,這場冷空氣我是怎麼也躲不掉了對吧?」徐豐澤屏息凝神的問道,緩緩將香菸放下。
李麟毫不避諱的點點頭:「想必徐少也看得出來,這場冷空氣明顯是打算席捲整個京城,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我不相信它連我也敢動。」徐豐澤眼神變得越發犀利起來。
「等到徐少相信的那天恐怕連後悔的餘地都沒了。」李麟笑眯眯的看著指間的菸頭火星:「倒不是聽我一句,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日子,何必參與這場暴風雪裡面去呢。」
咔嚓!
李麟話音未落,徐豐澤霎時掏出後腰的那把手槍,猛然指向他眉心,單手關閉保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