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陰冷的看著林蒙淡淡的說道:「說吧,你們到底是受到誰的指使?有什麼目的?把你知道的一切說出來,可讓你少受些痛苦!」
林蒙看著凶神惡煞的熊大,看著一旁王征那生不如死的悽慘摸樣,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尤其是炎濤那陰冷不含一絲情感的眼神,讓林蒙忍不住的想起之前神魂感知完全被剝奪,渾渾噩噩之間無法抗拒的力量。在王征那不顧一切的眼神阻止中,林蒙直接崩潰了。
爬滾在地,林蒙驚恐的哭喊道:「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求你饒我一命!」
看著林蒙如此軟骨頭,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卻也並沒有再次摧殘。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炎濤神色不變,淡淡的說道:「說吧!只要把你知道的說出來,若是沒有隱瞞造假,或許……」
哪怕是沒有得到炎濤的真正許諾,可林蒙此刻已然沒有選擇的餘地,立即惶恐失措的將所知的一切全部道出,甚至為了取信於炎濤,更是立下毒誓,證明自己所說一切都是真的。然而,林蒙卻沒有想到,炎濤並沒有什麼有效的手段強行禁錮他的靈魂開口,否則那王征也不會如此悽慘,還用他來印證?
只是林蒙早已被嚇破了膽,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炎濤明知王征在一旁,又豈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破綻,讓其破壞逼問秘法?之所以如此,只不過是故意為之,詐破林蒙最後的承受底線而已。
聽完林蒙的訴說,炎濤眼中陰晴不定。林蒙與王征所說大致相同,不過在細節上卻是有些出入。結合李颯所說,可以判定這李颯與林蒙所說是真,而王征大體上可以相信,只是並非是王征所說的那般,完全是城主府所為,而是居於幕後的玄清門所為!
在林蒙那怨毒的眼神中,炎濤冷酷交給熊家三兄弟,讓熊家三兄弟泄憤的送其上路。以林蒙的狡詐,就算是讓其離開,也逃不過背後主使之人的逼問,最後仍舊難逃一死。炎濤又怎會心慈手軟的讓其泄露行蹤?
被林蒙算計,若非炎濤暗中破壞,就險些送命。此刻聽到那用心險惡的陰謀,造修道界打拼的熊大再怎麼後知後覺,也知道事情大條了。自然不會心慈手軟,索性一併將王征解決。在熊三肉痛的神色中恭敬的將搜刮的東西奉上,一副馬首是瞻的摸樣。
炎濤深深的看了一眼熊大,而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熊三,沉默不語。那熊大眼中陡然閃過一抹厲色,狠狠的盯著熊三,怒吼著說道:「過來!跪下!」
熊三臉色一垮,閃過一抹犯錯的畏懼,卻是沒有遲疑,猛然爽快的對著炎濤低頭跪下。沒想到這熊家三兄弟如此恩怨分明、果決利索。炎濤也不是為了施恩而幫助熊家三兄弟,而是看在朋友的情分上,況且牽連炎濤自身,也不可能袖手旁觀。若是旁人如此,難免有做作之嫌,可對於熊家三兄弟,炎濤卻是知道這絕對是真誠的謝意。
炎濤又怎會讓熊三難堪?還沒有等到熊三跪下,炎濤卻直接扶起熊三,打趣著說道:「老三吶,你看寶貝的眼光是有,只是看人卻是差了些!以後小心吶!別讓人把你賣了你也不知道!」
「哎!說這些……算了……那些東西你們留下吧,也算不白來一趟!呵呵……」看著熊三那低著頭,胖臉通紅的摸樣,炎濤頓時搖搖頭,無語的感慨起來。
熊三臉色陡然一喜。卻不料那熊大怒眼一瞪,訕笑著看著炎濤,似乎為熊三的猴急感到難為情。不過,那熊三卻是哭喪著臉,眯起的小眼看著炎濤,滿是祈求渴望。炎濤搖搖頭,也懶得理會這活寶,探查四周確定沒有什麼遺漏之後,卻是看到如同木樁一般站在門口的熊二,那鼓脹的眼睛竟然也是直勾勾的盯著熊大手中的戰利品。
炎濤不禁樂了,沒好氣的說道:「趕緊的,此地不宜久留!」
熊大怒眼一瞪,臉色漲紅,臉上的凶戾刀疤更是突突直跳,二話不說的直接收起戰利品,狠狠的瞪了熊二、熊三一眼,疾步跟上炎濤。那熊三一癟嘴,隨即想起什麼,小眼就溜溜一轉,快步的跟上炎濤,訕笑著為炎濤開道。
這廢棄的院落十分的偏僻,炎濤也不擔心被人無意中撞見。既然泄露了行蹤,炎濤也沒有心思在這臨安城之中閒逛,直接奔向城外。王征幾人看似是城主府的人,實際上卻是受到玄清門的指示,若是與城主府為敵,只怕就中了算計。
熱鬧的臨安城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