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面前。
按照地圖的標示,那處入口應該就在這道觀之內。道觀大門緊閉,門前只有一個小小用矮牆圈出的小花園。道觀的後方是一片不高的人造假山,道觀旁則是一條湍湍流動的小溪。背山靠水,這道觀建造的倒也算是講究。
忽然間,水中精光一閃,炎濤眼睛立刻就被晃了一下。
好奇的走到水邊一看,就見一條全身金鱗的鯉魚在清澈的溪水之中游曳,奇特的是,這鯉魚的面孔居然酷似人臉。
人面錦鯉!
炎濤心中大喜,雖然這條人面錦鯉只有不過區區一掌長,但是書中記載,此物清蒸之後服食,對於凝練元氣有著極大的好處,只是想不到這風鈴堂的人居然如此奢侈,將這人面錦鯉放養在了這小溪之中。
常言道,樂極生悲。
就在炎濤準備彎腰下水撈魚之際,腦後驟然生風,分明是有一巨大的物體正以極高的速度擊向其後腦,想將其一擊斃命。
依靠多年訓練出來的反應力,炎濤快速偏過頭去,同時整個人向著側面一滾,躲過了自背後襲來的致命一擊。
饒是炎濤的足夠的迅捷,頭盔的臉頰部分依舊被對方的偷襲砸碎了一塊,只覺得從臉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生疼。
抬眼一看,一張猙獰的狒狒臉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眼前白光又是一閃,炎濤清晰的看到那頭身高最少在兩米的白毛狒狒右手一拳向著他的面門擊來。
炎濤對一隻畜生自然不會留手,左手一翻便扣住了那白毛狒狒的手腕,他自幼最喜短打之術,這一扣,便是入了爪,五指用勁,如同鷹爪獵兔一般死死的插入了那狒狒的骨縫之中,而那狒狒的手上大筋亦是被其自中間分開,抓入了手中。
那白毛狒狒疼的一聲慘呼,左臂一擺,帶著呼嘯的風聲如同蛟龍掃尾一般掃向了炎濤的頭部。
炎濤的速度比這畜生更快,右腳向前一個弓步跨出,身形順勢一矮,同時左手向後一帶破壞了那白毛狒狒重心,那聲勢驚人的擺臂因為自身的重心不穩而被破去。
而且,就是這一下,炎濤已經欺近到了白毛狒狒的身前,身形向左一扭,然後整個人如同扭在一起的橡皮筋一下子散開一般,身體一抖,右拳向外猛一砸,一個重錘擊在了那白毛狒狒的腋下,腋下為靈長類動物的天生軟肋,即使這畜生是妖獸也同樣不能免俗。
只是一撞,炎濤就察覺到不對了,這白毫狒狒的身體也太硬了,這時他突然想到了日記中提到的那隻白毫狒狒。
「難道就是眼前這隻?」
這白毫狒狒身體雖硬,但這一下重錘也直砸的它一聲長嘶,張著口就想著炎濤的頸項咬去,一股刺鼻腥臭熏的炎濤差點昏闕過去。
炎濤反應極其迅捷,右臂一翻,一個挑肘砸在了那白毛狒狒的下顎,那畜生受了這一下重擊,牙齒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同時左手因為這向後一仰,骨節拉開,炎濤的手指又插入了幾毫,疼的那白毛狒狒一聲哀號,瞪大了眼睛,抓了狂的一般猛抽自己右手,想要逃脫炎濤的控制。
想要逃脫哪是那麼容易的,且不說炎濤本就力大無比,左手更是因為元氣的灌注變的堅若金剛,單單是將那白毛狒狒的手筋撕裂抓入手中這一下,便已經讓這畜生的右手完全使不出力氣。
這幾下後扯,這白毛狒狒非但沒有抽出自己的右手,反而將自己的腕骨又拉開了數豪,讓炎濤的手指插的更深,其右手七塊腕骨以及靠近腕部的兩根小臂骨之間的連接之處已經完全脫節,撕筋裂骨之痛讓這畜生半個身體都近乎麻痹。
分筋錯骨,以點破面!
這畜生的力量明顯比炎濤強上數分,這短打擒拿本就是以弱勝強的拳法,專打要害和關節,故而在被炎濤擒住了右腕之後,這狒狒才會連連受挫。
那白毛狒狒自出生以來哪裡吃過這樣的虧,自從變異之後更是變得異常狂暴,如今受此重創如何能夠忍受的住,發狂一般的向著炎濤的腦門拍去,這一抓拍的是虎虎生風,掌未至,但那凌厲的掌風已經是撲面而來。
短打最講究的是連手,瞬間連出數招將對方制服,此時炎濤肘未放下,右臂外圈,自下而上狠狠的擊在了那白毛狒狒的右臂手肘處,這一下牽動傷口,那畜生疼的幾乎閉了氣,左掌威勢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