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滑的很,比我們精明多了,如今已經徹底和劉文撕破臉皮,不知如何收場?」
常事也嘆了口氣,對炎濤道:「這事是你惹起的,你就必須有個交代才好。」
炎濤連忙稱諾:「商場一道,本就是個優勝略汰的過程,劉縣丞世代經營官鹽,不思進取,被淘汰只不過是個時間過程,而小子並沒有取而代之的意思,實則為了全縣百姓著想,只要有二位父母官的支持,小子豁出這條賤命,也得為我溫水縣數萬百姓吃上好鹽努力。」
「你還真要和劉縣丞斗一斗?」常事本以為炎濤會放棄一些地方,沒想到炎濤竟然想將劉文徹底搞垮。
常事聽到這話心裡有些高興,但出於各種原因還是要問一問。
炎濤道:「既然已經鬥了就不能半途而廢,小子胸中尚有不少讓我溫水百姓吃飽穿暖的主意,只要縣尊同意,不出半年,我溫水定然能成為蜀郡首屈一指的富裕縣。」
「此話當真?」常事眼睛放著亮光。
侯建冷哼一聲:「大話誰都會說,只怕到時候這小子扔下爛攤子一走了之,留下我們二人替他收拾。」
炎濤把頭一揚:「既然校尉大人不信那就算了,小子終究是個外來人,既然如此,明日小子就離開溫水,也算給劉縣丞有個交代。」
「胡說!」常事道:「誰說你是外來人,吾已經查清,炎濤乃是我溫水縣溫嶺人士,乃是沖虛道長的弟子,有憑有據,不可妄言。」
侯建道:「口說無憑,立字為據。」
早有常圓捧著一卷竹簡從常事背後出來,將毛筆遞到炎濤面前,笑嘻嘻的等待炎濤畫押。炎濤毫不猶豫,在竹簡的左下方簽上自己的大名。
「怎奈小子有致富手段,卻沒有合適的身份,一介草民做起事情來總是力不從心,如果……」
「哈哈哈!」常事與侯建對望一眼,兩人大笑:「我說什麼來著,這小子就不是池中之物,稍微給點甜頭,就要上天,也罷!從今日起你便是我溫水縣的縣佐,專營鹽鐵事,這個頭銜如何?」
「縣佐是個什麼官?」
侯建道:「縣佐乃是縣中小吏,已經是縣尊最大能力,怎麼你還準備做縣令不成?或者做個縣丞?」
「不敢!」炎濤連連擺手:「如此甚好,今後小子行事也算名正言順了。」
人家沒有留客的意思,炎濤就不能死乞白賴的留下。還是張虎送炎濤出了城門,說了些恭喜的話,便分了手。一個人走在路上,四周黑燈瞎火的兩個鬼影都沒有。遠處的山樑上,不知道是哪家還亮著燈,一閃一閃給炎濤一點膽子。夜貓子叫的很慘,聽的人心裡發慌。
「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
炎濤一個人走夜路還是有些害怕,從來沒有在這種夜晚出過門,連個路燈都沒有。今天是十五,是個晴天,天空中的月亮白慘慘的,雖然能看清路,卻把路照出一種病態的白,走在上面更加發慌。為了給自己壯膽才發出了這種狼一樣的嚎叫。
「嗷……」山林里的那頭狼一定覺得找到了自己的同類,連忙用嚎叫回應。嚇得炎濤趕緊閉嘴,腳底下不由的加快了很多。
拐上一個山坡,遠遠的就看見一個黑影站在大樹下,影子很高,黑乎乎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炎濤被嚇到了,連忙停下了腳。原本對於鬼怪這些事情,炎濤從來不信。自從來到大漢之後,好像自己的思想也發生了變化,看著老君觀裡面的神像都覺得莊嚴很多。
「誰?是人是鬼?」
「主人,是我!」霍老四的聲音。
炎濤長出一口氣,幾乎嚇尿的神經這才放鬆下來:「原來是你呀,你怎麼來了?」
霍老四呵呵一笑,趕忙將手裡的衣服替炎濤披上:「大家都不放心,讓我去城裡看看,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了,縣令沒為難您吧?」
「為什麼要為難我?咱們替他賺錢,咱們是他的財神爺。」
霍老四連忙點點頭。炎濤一笑:「不但沒為難我,還給了我一個小官,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縣佐了,專管鹽鐵之事,怎麼樣可以吧?」從來沒當過官的炎濤,忽然間混進了大漢的公務員系統,頗有些得意。
「真的!」霍老四連忙道喜:「這下好了,這下咱們賣鹽就名正言順了,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