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打算去坊市區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適合自己的東西。
在坊市里走了沒幾圈,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身後響起。
「這位兄弟,請暫且留步。」
炎濤身形一頓,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去,就見一位修為剛入築基期的年輕女子向著自己走來。女子看上去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長的雖然普通,但是妝畫的卻很得體。此時她正微笑著望著炎濤。
「有事嗎?」炎濤淡淡的問道。
「不知這位小兄弟對土貨感興趣嗎?本店有很多上好的土貨,我想小兄弟不會失望的。」女子不以為意,只是笑著問道。
「土貨?」炎濤一愣,隨即明白了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土貨是黑話,代指所有種類的黑貨,無論是殺人越貨得來的,還是從古墓里挖出來的,全都可以被稱之為土貨。
炎濤不由的多看了這個女人兩眼,問道:「你是風行子還是金手指?」
女子掩嘴笑道:「小兄弟真是說笑了,當然是風行子了,像小女子這樣的人怎麼會是跟鷹爪孫混的金手指呢。」
「那你怎麼會找上我這樣的青頭,我這樣的人像是會買土貨的人嗎?」
「是陳爺介紹的。」說著她指了指炎濤不遠處的一棟樓的樓上。
「哦?」炎濤聞言一愣,順著那女子的手指抬頭一看,就見陳叔正在二樓的窗前看著自己,還對著自己說了什麼,看那嘴型,應該是說這個女人沒問題,而且這次有好東西。
「那請頭前帶路吧。」炎濤淡淡的對著那個女人說道。
「請隨我來。」
在坊市內七轉八拐的繞了幾圈之後,那名女子將炎濤帶到了一間十分普通的兩層小樓前。小樓的大門緊閉著,門上也沒有任何的標記,看起來非常的不起眼。然而,那女子毫不猶豫的在門上重重的拍了幾下。
片刻之後,門開了,走出了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這婦人姿色平庸,修為也不過區區一階中期,實在是不起眼到了極點。
見此情景,炎濤的心反而放了下來。
「夫人,這位小哥也要參加拍賣。」女子欠了欠身,恭敬的說道,看那樣子,好像對方才是築基期修者一樣。
那婦人聽了女子帶來客人來的言語後,不但沒有面露喜色,反而一皺眉,似乎有些不樂意的樣子。但聽到面前的女子低聲說了句什麼,這才鬆開了眉目,對著炎濤說道:「小伙子進來吧,既然是陳爺介紹的人,那就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炎濤跟著那婦人踏入了房門,房間內布置的還算乾淨,但卻十分的普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那女子並沒有跟進來,而是向婦人告辭之後,轉身離開了。
正在他觀察房間內的布置的時候,再次關上房門的婦人卻神色嚴肅的說道:「小兄弟,請隨我來。」
說完,那婦人就走到了一面牆前,打出了幾道法訣之後,牆壁移了開去,露出了一條向下的階梯。婦人招呼炎濤一聲,就當先走了下去。
炎濤面露躊躇之色,猶豫了一下,戴上了頭盔,又在外面套上了一件帶帽子的粗布大衣,又用布將頭包了起來,這才走到了階梯前,謹慎地跟了下去。
下了階梯,炎濤就到了一個極大的房間,房間的里放著二十幾排架子,上面放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寶。許多法寶之上還沾著血漬和泥點,顯然,放在這裡的東西全都是剛出鍋的土貨。
跟著婦人走到了房間盡頭的一扇金屬門前,婦人低聲和門旁的兩個劍修說了兩句什麼,就推開了門,將炎濤領了進去。
一進入房門,炎濤就是微微的一愣。門後的景象大出他的意料,他本以為門後應該是一間富麗堂皇的大廳,可沒想到的是,出現在眼前的,居然是一間十分簡樸的長方形小房間。房間的面積不過一百五十平米左右,裡面整齊的擺放著十幾排簡陋的鐵質長椅,上面坐著數十名打扮各異的修士,其中以劍修居多。對面則孤零零的放著一張明顯是前朝風格的石桌。
「這家黑市的老闆可真是夠吝嗇的。」炎濤心中不由的暗想。
見到婦人和炎濤進來,這些坐著的人都不由得回頭看了炎濤一眼。
炎濤心神微微的一動,這些人的修為都不弱,大
48.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