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手臂上的臂章,雖然嘴上不說,可眼裡羨慕的神情那是顯而易見的。雖然大家的臂章上都繡有一顆虎頭,可是人家上面多了,虎賁,兩個字,這可就是一份榮耀啊,全軍聽說除了蘇長官手下的警衛團,還沒有那支部隊可以在臂章上繡字的。
任然雖然看到手底下士兵們的神色,可是他卻沒什麼想法,人家能繡字那是人家自己掙來的,他們從西伯利亞打到上海、熱河,自然應當有這份榮耀,如果誰想要這份榮耀的話就自己去掙好了。
任然帶著鄭小友進入了陣地後,就把自己的指揮權叫了出來,這是軍規,也是硬性規定,當兩支互不統屬的部隊共同為了一個目標而在一起時」軍銜高的自然就是最高指揮官。
「長官,剛才的戰況就是這樣,匯報完畢,請您指示!」任然把戰況向鄭小友匯報完後就站在一旁等待著這位新任指揮官的命令。
鄭小友在任然匯報的時候並沒喲打斷他的話,而是靜靜的思索了好一會後才說道:「這麼說,現在對面的日軍陣地上還有一個不滿員的騎兵聯隊和數目不詳的鬼子步兵咯?」
「是的,長官,不過據卑職估計,這股日軍的步兵數目也不會很多,卑職估計不會超過一個大隊。」任然乾脆的回答。
「恩,事不宜遲,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發動進攻。」鄭小友把手一揮。
「什麼,現在就發起進攻?」任然聽子不禁一呆,這可真不愧是虎賁君師啊」剛一來就牛皮哄哄的要對兩倍之敵發動進攻。
心裡雖然不解,但是既然人家下了命令」那麼自己就要去執行。
「是,卑職立刻去集合隊伍,立刻向十里舖發動進攻。」任然也是乾脆的人,馬上就出去集合隊伍了。
「嗶嗶嗶」集合號在一營陣地上響了起來,一營還剩下的六百多人立刻就緊急集合起來。看著弟兄們挺直的身影,任然心中湧起了一股驕傲」自己營里的弟兄們也不比他們虎賁師差,他們缺的只是機會而已。
「好了,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大家都聽這位鄭副團長的命令和指揮。」任然很痛快的當著士兵們的面把指揮權交了出來。
鄭小友跳上了一輛坦克:「兄弟們,現在我們兩支隊伍都會合了咱們也該干正事了,咱們今天先把十里舖打下來再說。現在我來分配一下任務」我們營帶著六輛坦克攻打左翼,任營長你帶領你的人馬也帶著六輛坦克攻打右翼,咱們來個齊頭並進,爭取今晚在十里舖過夜如何啊?」
「是,保證完成任務。」任然也是為了替自己的部隊爭口氣,一口就答應下來。
兩支部隊擺開架勢,立刻就在坦克的掩護下壓了上去。
「大佐閣下,大佐閣下,支那人開始向我們發動進攻了。」一名日軍士兵跑進了宮本清一大佐的臨時指揮部報道道。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宮本清一大佐嘆了口氣,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沒想到他們卻是這麼迫不及待啊。
這時」陣地前響起了一陣陣炮聲,那是坦克在用直射火炮在向日軍陣地開火。而日軍也不示弱,立刻把家底也露了出來,那是四門七零口徑的九二式步兵炮,雙方你來我往乒桌球乓的打得很熱鬧。
但是很遺憾,並沒有專門配備穿甲彈的七零步兵炮是打不穿「西北虎,那厚實的裝甲的,反倒是哪四門步兵炮在對射中被摧毀了三門,剩下的一門卻再也不敢露頭了。
沒了日軍炮火的威脅,鄭小友和任然就各自帶著一個營的部隊分頭開始了進攻。
「八嘎,這些支那士兵如此大膽,竟然敢分頭進攻?」剛剛趕到的日軍步兵大隊隊長渡邊次郎少佐憤憤的對宮本清一大佐說道。
「渡邊君,現在我們還有沒有反戰車武器?」
面對宮本清一大佐的詢問,渡邊次郎的臉色紅了「卑職無能,這裡只有四門步兵炮,剛才還被摧毀了三門,實在是沒什麼東西可以對抗支那人的戰車了。」
「那就組織肉彈敢死隊」一定要把支那人的坦克炸掉,否則陣地的失守只是時間問題,你滴明白。」宮本清一大佐死死的盯著渡邊次郎,眼神里仿佛要噴出火來。
「嗨,卑職立刻就去準備!」渡邊次郎也知道到了最後的時刻了,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