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無聊的玩著遊戲。
「來啦!」看到蔡鴻鳴來,她連忙收起手機。
「要走了嗎?」
「嗯。」師婉兒輕點螓首,下面車子已經等著,若不是等蔡鴻鳴她早就走了。
蔡鴻鳴就拿起行李,拎了下去,師婉兒拿著個小包包跟在後面。
早上下起了雪,到處一片白蒙蒙。車子在路上行駛,師婉兒看著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
「沒什麼,就是感覺日子過得真快,以前咱們還在讀書,現在卻都已經長大了。」
「是呀!以前你肥肥胖胖如同南瓜,現在變得這麼苗條漂亮,若不是你跟我說你是誰,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想不到原來你就是坐在我前面的那個肥婆。」蔡鴻鳴半調侃,半感慨的說道。
「你還說。」
聽到蔡鴻鳴又提起自己讀書時候的樣子,師婉兒羞惱的舉起拳頭打他。
蔡鴻鳴伸手抓住她打來的拳頭,她使勁抽,抽了半天也沒抽回來,只得任他抓著,慢慢的變成兩手十指交叉緊緊抓住。前面開車的司機看了,一臉玩味。
從古浪到武威的路看起來很長,但其實很短。在師婉兒的感覺,一會兒就到了。
路其實並沒有距離,只有相思有長短。
有人說,只有經歷了相識、相知,再到相愛,才是真正的愛情,但蔡鴻鳴算了算,除了相識相知,兩人相愛卻談不上。也不知道晚上不和她說說話,就徹夜難眠,輾轉反覆,是不是愛情。但不管是不是愛情,他已經認定她了。
即使他不想,他媽估計也不會放過,據小道消息透露,他媽已經在和她媽商量訂婚的事情。
到了機場,通過檢驗,蔡鴻鳴已經不能再送了,只能默默的看她走進去。
師婉兒回頭看了看她,貝齒輕咬下唇,忽然做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動作。跑到蔡鴻鳴面前,蜻蜓點水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後飛速的跑了進去。
蔡鴻鳴沒料她會這樣,一時傻傻的。半響,他才回味過來。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他的初吻沒了。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女人奪去了初吻。這...這讓他一個男人還怎麼活啊!
飛機起飛,師婉兒坐在座位上,想起方才的衝動,不由拍了下已然羞紅一片的臉頰,心道自己這是怎麼啦!怎麼會做出這麼羞人的事情來?他不會覺得自己太輕佻吧!轉頭往窗外看去,她似乎看到一個身影在漫天飄飛的雪地中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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