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分明就是隱藏了隱為,此事已無需再查!當立刻斬殺才是,否則……」白衣停頓了一會後,再次一字一頓的說道,雖然他可以肯定,各宗族老祖此刻很明白,但他還是說了一遍,也算是加上了一把火。
白衣說話的同時,其雙眼的殺機,如同實質,如若不是顧忌古家與七劍宗的方年等人,說不準他早已出手。
「不錯,此子可以飛行!足以說明他最少也是脫俗境的修為!修士的常識,莫非諸位道友看不出來?如此蔑視我等所定規則,此子是何居心,其背後之人又是何意!
還望諸位道友,早做決斷,不然的話,後悔晚矣!」緊接著靈虛宗的白杉也一樣走出,其神情與白衣幾乎一模一樣,他心中的恨極深,似乎就算是將王飛挫骨揚灰,也都解不了他的恨意。
白衣與白杉二人開口後,雷族的老祖,還有冰宗的老祖也齊齊向著邁出了幾步。
雖然他們二人並沒有開口說話,但其動作與神態與白衣與白杉極其相似,足以說明了他們是站在星宗一方,想要滅殺王飛。
而與七劍宗同為南部區域的宋家與李家,還有藍家這三大勢力的老祖,雖然他們也想要王飛殺,但仿若有所顧忌,因此他們始終沒有動,也沒有開口。
此刻除了宋家與李家,還有藍家以外,餘下的各宗各族之修,不但珊瑚島上面分成了兩派,就連天空上各大勢力也同樣隱隱有了對抗之勢。
「以我星心之名,喚祖寶天一鏡來臨!」就在眾人各懷心思之時,星宗之前開口的那位老祖雙手掐訣,咬破舌尖,噴出了一口血霧,緊接著他低喝了一聲,同時雙手齊齊向著血霧一指。
星宗老祖口中所說的星心,正是他自己的名字,在他的一指之下,原本散開的血霧形成了一滴鮮紅的血。
這一滴血以一種無法形容的度,向著東洲中部星宗所在之地而去,剎那間就沒有了蹤影。
當紅色的血液遠去後,他轉頭掃向古家與七劍宗,還有藥宗與閃宗的之地時,冷笑了一聲,其神情分明在說,等到天一鏡到來,看你等還怎樣狡辯!
此時白衣與白杉也都一樣在冷笑,而無論是古家與七劍宗,還是藥宗與閃宗老祖,他們的神情卻是異常凝重,就連玄龜也都一樣,就算是剩餘的各大勢力老祖面色也同樣變化。
他們的神情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星心口中所說的天一鏡乃是一件強悍無比的至寶!
各宗族老祖皆知,天一鏡此寶是星宗最強老祖星落數萬年之前,在一處莽荒之地尋得。
但是此鏡具體是哪個時代之物,又是何人練制而成,卻是沒有人知曉,就連當初尋得此鏡的星落也都是看不透。
天一鏡此寶之強莫要說在星宗之內,即便是在整個東洲也是數一數二,最重要的是此寶有一種極為特殊的效用。
無論是修士,還是世間的靈物,但凡在天一鏡照射下,其修為之力,都會準確的出現在鏡面之上,數萬年來,從無錯誤。
哪怕是月境修士,也瞞不過天一鏡的探查!想要在天一鏡下,隱藏修為,可以說是不可能!
時間並不長,幾乎就在星心的低喝聲落下一息之後,遠處的天空中,有一道白光一閃之下,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很難形容這道白光的度,仿若是穿梭虛無一樣。
在這白色的光芒內,有一面巴掌大小,通體光滑,外表銀色的鏡子,此鏡在星心的身前急的旋轉,每轉一下都會閃出一道白光。
如此快的度下,往往上一道白光還沒有消散,下一道就又出現,這道道白光幾乎連成了一圈,仿若並不是一道一道出現,而是原本散出的就是一圈,此鏡正是天一鏡。
「哼!我宗祖寶天一鏡,想必諸位都聽說過,是不是隱藏了修為一照便知,如若此人的修為過了出塵境,就莫要怪星某心狠手辣。
誰若是膽敢阻擋星某殺人,那麼他就是整個東洲之敵,是北洲安插進來的叛徒!想要奪我東洲修士的造化,如這樣的修士,我東洲人人可誅之!」星心冷哼了一聲後,語氣冰冷的大聲喝道。
星心的一番話語,所有人都啞口無言,就連玄龜也都一樣,畢竟秘境的鑰匙過脫俗境修為不可爭,這個規則是他們一同定下,因此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