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我也沒轍,只能硬著頭皮跟她握握手:「很榮幸認識你。」
我經常鍛煉身手,至於八門炮拳、軍體拳、擒拿手、泰拳這幾樣功夫都是經常練習的,手掌和手背都很粗糙,杜若琪跟我握了握手,眼眸中的懷疑之色就更濃了。
她鬆開手,美眸緊緊的盯著我說:「可以嗯一聲給我聽聽嗎?」
昨晚我給她按摩的時候,全程我基本都是沒有說過一句話的,中途回答她問題的時候只是輕微的嗯了一聲,現在杜若琪明顯已經從我粗糙的手掌懷疑上我了,如果我嗯的聲音再跟她記憶中那聲「嗯」的音調吻合,她就能百分之百肯定是我了。
所以,我這會兒已經用非常謹慎的態度來應對,說了一聲可以之後,然後就用了一種奇怪的腔調「嗯——」了長長的一聲,心裡得意洋洋的想,這音調我自己都認不出來,我就不信你能辨認出來。
但是沒想到我才剛剛用奇怪的腔調嗯了一聲,杜若琪就立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般哇的跳了一來,氣急敗壞的用手指著我:「混蛋,原來昨晚那個人就是你!」
「我靠,這聲音我自己都認不出來,你竟然能辨認出來?」
「流氓,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我不信,我回去想一下,明天我換一種新的音調嗯一聲,你肯定辨認不出來,明天我們走著瞧。」
「站住,當我是笨蛋嗎,死到臨頭還敢耍花樣想趁機開溜?」杜若琪這會兒冷笑的望著我說:「來人啊,把這混蛋揪到後山去給我打靶了。」
她一下話下,後面那兩個士兵很真的如狼似虎撲過來要抓我。我還沒有動作,毛昂就搶先一步竄上來攔住兩名士兵,驚怒的說:「等下,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毛昂這麼一質問,杜若琪頓時就臉色緋紅,一張俏臉布滿了羞惱之色,又急又氣,嘴巴張了兩次,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我是看出來了,這娘們也是很愛面子的,她平日就眼高過頂,非常自戀,沒事還躲在浴室里孤芳自賞呢。她這麼自傲的人怎麼好意思當眾把被我按摩,被我把她給摸了的事情說出來?
毛昂見他姐姐半天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就不樂意的說:「姐,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至少要有個罪名吧?陳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請到家裡來的貴賓,你二話不說就要殺掉他,這我可不答應。」
杜若琪:「毛昂,你到底站在他那邊還是站在我這邊的?」
毛昂這傢伙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不過他看得出他這姐姐好像是在胡鬧,而且加上他還要拜託我指點他如何跟小籠包相處呢,他就滿臉正氣的說:「我是幫理不幫親。」
杜若琪惱怒起來:「我今天就要殺了他!」
毛昂嚴肅的瞪了一眼旁邊那兩個士兵:「誰敢輕舉妄動?」
緬北男人的地位比女人的地位要高一點的,所以那兩個手下也不敢公然跟毛昂作對,這會兒他倆就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一副你們兩個吵,我們什麼都不管的樣子。
毛昂喝服了兩個士兵,然後就帶著我離開,杜若琪在後面氣得直跺腳,表情非常難看。
等我跟毛昂離開之後,其中一個士兵忽然抬起頭小聲的對她說:「大小姐,那個叫陳宇的傢伙我好像在資料里見過他。」
杜若琪睜大眼睛:「怎麼回事?」
那人就老老實實的說:「前不久首領的手下白坤去麗海市做生意,後來被人殺死。麗海市塗家的人把殺死白坤的兇手照片和資料送過來,我當時負責把資料送給首領,無意中看到過殺死白坤那兇手的照片,好像就是剛才那個男子!」
杜若琪聞言沉吟了一下,叮囑說:「這事情你們不要聲張,我會派人去查清楚他的底細。如果他身份有問題,哼哼,看我不玩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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