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看起來是義門的人,估計是奔著我來的。」
地主這時候也小聲的說:「石室聖心大教堂是國家重點保護建築,義門那些小混混不敢衝進來鬧事,但是我們出去的話就不好說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這時候李夢婷注意到了我跟鷹眼幾個竊竊私語,就忍不住皺起秀眉問怎麼了?
我淡淡的說:「李文賦叫了一幫義門的地痞混混來包圍了教堂,估計是準備給我們一點顏色看看,讓我們知道誰才是這裡的老大。」
李夢婷睜大眼睛,俏臉不由的浮上了一抹擔憂之色,剛想說話,這時候李文賦已經帶著十來個手下走了進來,他嘴角帶著冷笑,先是對著教堂里的耶穌十字像劃了個十字,做了個祈禱,然後轉頭望著我們幾個說:「在廣州跟我叫囂的人沒有幾個,去年有一個小刀盟的堂主跟我耍橫,現在他在羅浮山的墓地可能都已經長草了。陳瑜,今天就算是耶穌老頭復活,也救不了你,外面聚集了我們五百多個義門天河堂的弟兄,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鷹眼跟地主幾個人聽到李文賦的話,都齊齊變色了,因為他們都已經瞧出來了,李文賦這是想不顧一切的幹掉我們了。
李夢婷在對我打眼色,她暗示我外貌已經圍堵了無數義門的地痞,我們這幾個人是很難闖出去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突然出手,強行拿下李文賦當人質,挾持李文賦從教堂走出去。
如果我跟李夢婷還有鷹眼、地主幾個突然出手,雖然李文賦身邊有十來個手下,但是成功的機會還是很大的,但是我見到李文賦那狂妄的樣子,就不由的對著李夢婷搖了搖頭,表示不用擒他當人質。
李文賦在我們面前叫囂了之後,就帶著他的手下遠遠的躲開了,估計也怕我們困獸反撲對他不利。
李夢婷見我放棄了擒李文賦當人質的大好機會,就忍不住急了起來,埋怨我這是在幹嘛,然後讓地主跟鷹眼幾個打電話報警,企圖藉助警方的力量幫助我們安全離開。可惜的是派出所和警局的電話要麼打不通,要麼沒人聽,要麼有人接電話聽到石室聖心大教堂幾個字之後對方就立即掛斷了電話。
李文賦在不遠處帶著一群手下正得意的望著我們一幫人,他就喜歡看到我們如熱鍋上螞蟻慌成一團的樣子,直接弄死我們他都覺得不解恨,他享受我們這種無力掙扎的模樣。
這時候,教堂的彌撒已經結束,李文賦對著我作了一個割喉的動作,然後冷笑著帶著一幫手下率先離開了。教堂里的信徒也開始離開,李夢婷說要不我們跟著信徒們一起走?
「不行的,外面圍堵的幾百個小混混不會放我們走的。」
「我們躲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呀?」
「我在麗海市割掉了義門公子李文賦的一隻耳朵,導致全廣州道上都對這件事議論紛紛,一時間東星兩個字風頭把義門都蓋住了。大家都對東星談論的津津有味,還有很多小混混甚至以自稱自己是東星的人為榮。李文賦想在聖心大教堂門口強勢的殺掉我,估計警局各方面關係他都已經打點好了的,就等著我們走出來誅殺我們,讓整個珠三角道上的人看看東星是什麼下場,義門才是這裡的地下王者。」
李夢婷著急的說:「你既然已經知道李文賦他們的惡毒想法,那剛才為什麼不出手拿下那小子當人質?」
「他想證明義門才是這裡的王者,我怎麼能不接招?」我拂了拂黑色襯衫的衣袖,淡淡的說:「我要讓整個珠三角的人知道,我們東星陳瑜,是有資格跟義門叫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