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的收入就有他的份了。
第二天,小虎收拾了一下東西,也回家去了,張小雨自己留下來等著課程的結束,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要辦,那就是跟他的女博士約會。
為此,他特地買了一雙皮鞋,以及一件皮爾卡丹的夾克衫和皮帶,手拿一支玫瑰花等在醫院門口。
張小雨看了看手上的海鷗手錶,他現在好歹也是個小老闆,電子表已經入不了他的法眼了。
「哎呀,都12點了,還不出來,不會是放我鴿子吧。」
別看他在小虎面前吹得一套一套的,實際上心裡也沒底,說不定幾天一過,人家就改變主意了。
時間再次過了十分鐘,張小雨也是越來越煩躁,就在這時,米娜不急不慢的推著一輛自行車出來了。
「娜娜,你再不出來我就要進去找你了。」張小雨抱怨道。
米娜翻了個白眼,叫得那麼親熱,而且很奇怪呀,按年齡張小雨應該叫她娜姐才對,不過愛情是神奇的,它能跨越種族、國家以及年齡的限制。
想想那些故事裡說的,人和狐狸都能愛的死去活來,你就知道它的厲害了。
「這就沒耐心了?」
「我的確沒耐心,距離上次咱們見面已經好幾天了,我回去之後輾轉反側,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一定要理解我的迫切心情,這支玫瑰花就代表我火熱的心。」
張小雨笑眯眯的遞上紅玫瑰,自從相親之後他苦練深蹲和深呼吸,就等著實戰的那一天到來了。
「哼,小小年紀,油嘴滑舌。」
米娜挑著眉訓了一句,不過還是伸手接過了玫瑰花。
呼…!!!
一陣寒風呼嘯而過,玫瑰花掉了兩片花瓣。
米娜愣住了,這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寓意,雖然她信仰馬克思主義,可馬克思不管愛情啊。
「啊…..,太好了,這真是天意,應驗了呀。」
張小雨大呼一聲,裝模作樣的雙手合十,道:「來之前我特地去了雞鳴寺觀音殿為你求了一簽,簽曰:冬來嶺上一枝梅,葉落枝枯終不摧,但得陽春悄急至,依然還我做花魁。」
今天可是來把妹的,之前做了那麼多準備工作,豈能讓一陣風給攪黃了,就憑他這三寸不爛之舌,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何解?」
「意思就是所求之事宜遲則吉也,娜娜,你這個年齡找對象按理說是遲了,但按卦象來講,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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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浪費那錢做什麼,我信你就是了,走,上車,我帶你。」米娜說道。
「真的假的?你別騙我。」
米娜轉憂為喜,嘴上說不相信,可臉上卻掩飾不住的開心,父母天天拿她的年齡說事,說得她都自卑。
「騙你是小狗,不信我們去找算命的問一問。」張小雨佯怒道,算命的只為求財,到時候鈔票一亮,那還不是盡說好話。
其實梅開二度只是中籤,代指事情是好事,可開頭是有挫折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