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兒子。
安倍雄太這樣的角色,在整個安倍家族,也有幾十人。
四級覺醒者,在安倍家不是那種完全不可替代的角色,相當於鬼滅部的普通隊長。
論身份,平井五郎大於安倍雄太。
「區區天都——」
「你們安倍家想要做什麼?」顧淵的話打斷安倍雄太的話,讓他驟然沉默下去。
「為了一隻雪女來索賠,我相信。」顧淵笑了一下,「掙錢嘛,不寒磣。」
家大業大和雁過拔毛並不衝突,雪女被人賣了是一個很好的藉口。
操作得當,安倍家可以從天都礦能好好敲一筆。
這也是平井司打算硬頂的原因,硬頂能賠的少一點。
平井司也很了解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廢柴。
如果被安倍家的人盯上,稍微套點話,平井五郎自己都能把事情全部都抖出來。
因此打算送他出去避一避風頭。
倒不是真的怕了安倍家的人,這裡,可是東京城!
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對。
安倍家如果只是要一些錢,一些賠償的話,絕對不會派人去堵平井五郎。
這種行為,和綁票能有多少區別?
幾乎相當於和天都礦能開戰。
這很不正常。
「但還要對天都礦能的太子爺動手,不正常。」顧淵看向開車的司機,繼續道,「更別說,你們還有內應。喂,你知道抓了你孩子的人是誰嗎?」
司機搖搖頭:「我……我只是打開了定位器,其它的什麼都沒有說。」語氣中帶著哀求。
司機是被脅迫的,不是完全投向安倍家。
他所做的事情就是打開拿到的定位器,讓安倍雄太可以找到他們。
至於其它的信息,比如現在保護平井五郎的人,是聲名鵲起的無常。
一個打殘五級覺醒者的危險人物。
這個重要信息他就完全沒有透露——其實也沒有辦法透露。
在看見安倍雄太之前,司機甚至都不知道要自己做事的人到底是哪方勢力。
「你他嗎的是叛徒?」平井五郎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會有安倍雄太堵路,勃然大怒,就要伸手去掐司機。
不過伸到一半突然想起來別人在開車,頓時收手,只能用殺人眼神盯著司機。
只要智商正常,都清楚正在開車的司機可不能打擾。
「你在天都礦能多久了?」顧淵問道。
「快二十年了。」司機老老實實說道。
如果不是老人,平井司也不會派他送顧淵和平井五郎出城。
「安倍家族要麼圖謀已久,要麼和城內某些勢力有合作,裡應外合。」顧淵微微轉頭,對安倍雄太說道,「你說是哪種?」
「哼!」
安倍雄太冷哼一聲,顯得非常硬氣。
「失去黃泉國,對你們影響這麼大嗎?」顧淵語氣隨意,「都不惜把手伸到東京城了。」
「你在說什麼!」
安倍雄太臉色大變,語調都發生了變化。
「你是不知道嗎?」顧淵說道,「看來安倍家上面的人把消息隱瞞得不錯。」
安倍雄太那張誇張的醜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不知道在想什麼。
平井五郎則是一臉懵逼:「啥,啥,啥玩意,你們說的是啥,黃泉國又是什麼東西?」
完全跟不上顧淵的節奏,有一種自己剛從原始老林出來的感覺。
「沒什麼。」顧淵微微搖頭,「我覺得你不知道會比較好。」
「最煩你們這些講話講一半的謎語人!都應該滾出東京城!」平井五郎說道。
遙想當年,他還是個青澀少年,臉皮薄,就被謎語人騙了幾次,暗示他有什麼服務,其實根本沒有。
「哈哈哈!」
顧淵毫不在意,反而大笑,和一臉死相安倍雄太形成鮮明對比。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我肯定在哪裡見過。」安倍雄太聽著顧淵的笑聲,覺得此人自己絕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