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區別。
好在上杉信不像安倍家的很多人一樣,有著「你不記得我就是在羞辱我」這種奇奇怪怪的情緒。
他對安倍明的情緒只羨慕嫉妒。
沒有什麼恨意。
「顧淵,你現在叫這個名字。那我就這麼稱呼你吧。」安倍明語氣淡淡,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如同長輩在和晚輩說話。
「你做錯了一些事情……」
顧淵聽著安倍明的話,思路突然開闊,按下了錄製按鍵。
「仇恨蒙蔽了你的雙眼,讓人變得不理智。做出種種極端行為。
「我可以理解,但每個人都要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要像一個愚蠢的小鬼一樣,只會躲在暗處撒潑打滾。站出來,我會在那個遊樂場等你。
「恩怨將會在那裡了結。至於最後的葬身場所,看在你曾經在安倍家呆過的份上,我會給你挑選的權力。」
顧淵對面的千葉發出無聲笑,用口型問道:「安倍家的人都這麼中二嗎?」
顧淵笑了一下:「說完了嗎?」
安倍明沒有說話,但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表情從些許的倨傲變成了淡漠,這就代表他有些生氣了。
「說完了就把手機還給人家。」顧淵說道。
「勞駕。」那邊秘書適時地伸手,他才不在乎得罪安倍家。
手機又回到秘書手中。
「把這些傢伙的樣子都拍下來,你們不會膽小連臉都不敢露吧?」顧淵的後半句話是極為拙劣的激將法。
安倍康介卻很吃這一套:「來,來,看,看好了我們都是誰!」
他幾乎是奪過秘書手中的手機,對著同伴就拍攝出來。
安倍明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不怕是不怕,可也沒有人會覺得被鏡頭懟著拍是舒服的事情。
何耐現在亂跳的是人安倍康介,其他人也只能接受。
安倍家明面上的隊伍,共有十人。
領頭的和安倍龍二一樣,是一個五級覺醒者,叫做安倍竜之介。
比安倍龍二年輕一些,屬於年富力強的那種類型。
此刻正在會議室中和平井司交鋒,一起進入的還有安倍竜之介的弟子,安倍建。
另外的八人都在這裡。
五男三女,其中兩個女的並非陰陽師,只是過來照顧眾人起居飲食的女僕。
六個陰陽師中,只有安倍明是經典的陰陽師打扮。
其他人都是改良過的,比較利落的戰鬥服。
安倍康介的服裝就和他的髮型、唇釘一樣,非常賽博朋克。
無袖馬甲,口子的地方參差不齊,和被強行撕下來似的。
衣服褲子上還全是鉚釘、鎖鏈之類的玩意,和眾人非常格格不入。
不知道為什麼會混在隊伍中。
是安倍晴明覺得這次穩了,所以派兒子過來鍍鍍金?
「行了,謝謝了。」鏡頭轉了一圈,顧淵對著安倍康介感謝,掛斷了電話。
那邊,安倍康介說道:「我們現在就去那個什麼地方等他?」
「他會赴約嗎?那個廢物膽小鬼。」有人問道。
「會的,此人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安倍明很篤定。
那視旁人如無物的姿態,讓旁邊的秘書都開始好奇,安倍家的人,在北海城究竟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
三代才能培養出貴族。
安倍家族這種深入骨髓裡面的傲,目中無人,三代也培養不出來。
安倍明肯定顧淵會赴約後,直接推開會議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偌大的會議室中,只有四個人。
平井司這邊兩個,安倍家這邊兩個。
看到安倍明不請而來,平井司皺起眉頭。
安倍竜之介倒是溫和地笑了:「什麼事情?」
「長老,我們決定去會一會閻羅殿的黑白無常。」安倍明恭敬道,姿態上挑不出什麼毛病。
「行,去吧,記得帶上杉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