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找到肖艾老師的時候,幫我告訴她,我們家早就開始吃橄欖油了,不要再說我是吃地溝油長大的一代了哦我也很愛她的,不願意她這麼說我。」
「你的話我可以給你帶到,但是你的愛得收回去,這不合適!」
毛豆趕忙解釋:「學生對老師的愛,花朵對園丁的愛」
「你咋不說是被罵出來的愛,她對你很好嗎?」
毛豆又是「嘿嘿」一笑,剛想說話,身後便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鳴笛聲,原來是毛治開著車過來了,毛豆反應強烈,喊了一聲「媽呀,救命啊!」便一溜煙的向那座被他比喻成一泡尿那麼遠的學校跑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忽然心中多了那麼一點希望,畢竟這是一個非常愉快的早晨,而這個早晨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新的。
又過了沒多久,喬野夫婦便開著一輛唯雅諾過來了,這麼大的車,想必他們也帶了不少行李,所以他們也並不只是簡單玩玩。
我有預感,這一路下來,並不一定會驚心動魄,但一定會讓我們終身難忘。
車子還沒有停穩,喬野便打開車窗對我說道:「江橋,趕緊上車,時間挺緊的,咱們還要先趕到上海。」
「等等,還有一個人,要和我們一起去。」
我說著便往隔壁紫荊大道那個路口看去。其實,我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和佘少波聯繫過了,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磨磨蹭蹭的還沒有來。
我不想打電話催他,但還是決定再給他十分鐘的時間。車上的喬野充滿意外的向我問道:「誰啊,不會是金秋吧?」
「你別胡叼扯了,怎麼會是金秋!」
「那哪兒來的牛鬼蛇神啊,咱們這可是出國旅行,可不存在順路捎帶一段的說法。」
我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這段奇遇,便對喬野說道:「別問那麼多了,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是一段奇遇咱們再等十分鐘,能不能趕過來,看他自己的造化。」
喬野敏銳的捕捉到了我話里的語氣,他對我說道:「什麼情況,感覺你很有敵意嘛!」
「咱能不能不刨根問底?」
「沒有刨根問底的精神,這一路得多無聊江橋,有時候不是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娛樂精神,凡事藏著掖著,真的挺不好的。」
我一臉嚴肅的回道:「這就不是一件能拿出來娛樂的事情。」
說完這句,我便不再搭理喬野,然後又往佘少波可能會出現的那條路看去。就在我設定的十分鐘快要到的時候,他不早不晚的背著一個吉他,向這邊跑了過來。和我們不一樣的是,他幾乎沒有行李,只有一個很小的箱子,裡面壓根就裝不了太多的東西。
他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對我說道:「我心想著,就這點路,不值得打個車吼,可是沒想到你們這邊這麼繞,我一不小心就走到隔壁的花神大道了不過,你這個人耐心還真不錯,一直都沒打電話催我」
我看了他一眼,回道:「你知不知道,我沒有催你的時候,心裡想的是打死你!一點團隊意識都沒有。」
我的翻臉比翻書還快,讓佘少波很不能適應,他面帶不理解之色看著我,隨之臉上浮現出一種要對抗的表情。可這也不能怨我,就算我再大度,也不可能把禮貌給一個口口聲聲說著要追求肖艾的男人。甚至,對於我來說,他真的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因為現在的肖艾已經不是我所能理解的肖艾,她的每一個決定都在我的意料之外。
這個時候,站出來化解這種敵對局面的人,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秦苗,她對佘少波說道:「江橋這個人就是愛開這種玩笑,你不要介意對了,你就是他說的那個要跟我們隨行的人吧?」
剛剛我難於解釋清楚的事情,在佘少波這裡卻根本不是事兒,他很自來熟的對喬野和秦苗說道:「你們都是江橋的朋友吼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佘少波,台北人,你們可以叫我阿波。我這次和你們同行的目的很簡單肖艾是我在伯克利留學時期的同學,我對她特別仰慕。所以覺得這輩子一定要給自己一個向她表白的機會,正好在鬱金香路和江橋碰上了,所以我建議他來一次公平競爭,他接受了我覺得,這也算是一種緣分了,但是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他越淡定,我便越不淡定,我帶著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