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符把死亡證明卷在中間,然後就在醫院的那黑暗角落中點燃了它們。火光並不是我們常見的紅色橙色的火光,都是帶著綠色的光在火苗里透出來。
「沒事了。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老北了。」
我咬著唇,沒說話,我似乎已經能推斷出老北這麼做的原因了。只要我不再,宗晟這把刀就等於是失去了刀鞘。惹惱了他,他暴走起來,根本就是不管不顧的。但時候殺人放火的罪根本就逃不了。宗晟就算在厲害,就跟王干一樣,面對警察,面對監獄,又有什麼辦法呢?
就算宗晟不暴走,我的失蹤也會讓他分心,他要想殺了宗晟也不是沒可能的。我是在村里長大的,我聽大人們說過很多關於礦山和房地產的事情。現在的行業里,礦山和房地產都還是很賺錢的行業,為了那些賺錢的項目,買兇殺人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里才有的。現實就是那麼的殘酷。
這件事,不管宗晟怎麼做,都是失敗的一方。看看現在宗晟處於的境地就知道了。雖然他什麼也沒有跟我說。但是我能想到,他去沙恩酒店裡不顧後果的拖出沈涵,甚至想要踢掉沈涵肚子裡的孩子,跟我有關係。事情發生的時間,應該是他知道我失蹤,並啟動了血契跟他求救的時候。
有人在酒店裡拍下了整個過程,上傳到網上。這件事對宗晟的影響肯定很大。
回到市醫院的時候,已經的半夜的十二點了。巡房的護士,說了我幾句,讓我趕緊去量體溫,她還要做記錄呢。宗晟沒有再說話,就這麼靠在沙發上睡了。就算我嘗試著跟他聊天,他也都不理會,根本就不理我的模樣。他應該是在迴避跟我聊天吧,因為說多了,怕去沙恩酒店的事情會被我知道。
回到病床上,一時間我也睡不著,那著新手機在那翻著信息。在那個報到後面已經有了新出的關注。上面寫著,警察已經關注到這個報到,將會進行跟蹤調查。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不安的看著那邊的宗晟。
第二天的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守在我身旁的不是宗晟也不是牛力帆,而是我媽。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看著那邊沙發上已經空蕩蕩的了,連忙問道「媽,宗晟呢?」
我媽臉上有些訕訕的,好一會才說道「他打電話讓我們過來接你出院。我們到了之後,他一句話沒說,留下這些單子就走了。你爸現在已經去辦出院的手續了。說是打完今天的針就能出院了。錢,宗晟之前都預交了。也沒花你爸的。」
我緩緩吐了口氣,宗晟昨天就說了,今天會去上班的。但是警察也會跟進沙恩酒店的事情。我的心裡有著隱隱的不安,總覺得他會出事。我給他打去的電話也都是打通了沒人接聽。
打完針,都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我媽在那收拾著東西,邊問道「優璇,你真打算這麼跟著他?要是你真出什麼事了……」
「媽,不是都說清楚了嗎?你現在來說這個,要是宗晟聽到了,又要生氣了。反正,日子是我們自己過的。」
「那你要的走了,我和你爸怎麼辦?」
「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你怎麼就想這個呢?」說完,我低聲呢喃著,「對於你們來說,我幾天前就死了吧。」這句話我是呢喃的,但是病房裡很安靜,我媽肯定也聽到了。這話也就是說給她聽的。
我媽終於沒再說什麼了,拿著碗,杯子什麼的,到陽台那洗好收好去。我把宗晟之前給我的一些零錢放在褲子口袋裡,然後拿著手機就走出了病房。沒讓我媽知道。我今天並不想跟他們回家,我要去公司,要去看看,宗晟到底那麼了。要不我也不會放心的。
從醫院裡出來,醫院門口都會停著的士,上了的士,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媽在手機里著急著喊著「優璇,你去哪了?我洗個碗來你怎麼就不見了。」
「媽,我去下公司,你們先回家吧,我已經沒事了。也不用什麼照顧。」說完,我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這麼一來,他們會覺得我不懂事,但是也知道我是安全的,不會為我擔心。
的士去到公司,我下了車子,就直接往裡走。公司門口的保安,看著我走進來,趕緊說道「優璇啊,好幾天沒來上班了吧,聽說你生病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