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梅毒與酒色過度。
路易十四的兒子死得慘,有人懷疑是他和結蘿關係過於密切。但如果這樣的話結蘿也應該死於梅毒才對。讓人百思不得其解,這種說法反而讓結蘿與路易十四的倒霉蛋兒子劃清了關係,但殊不知結蘿的身體哪怕染上疾病,毀掉重來一句肉身便是了。
現在,祖孫三代都對結蘿曾經展開過追求。
路易十四的孫子也對結蘿神魂顛倒,本就是這樣一個年紀嘛——對結蘿產生好感也是正常。一個絕色的女子,一個漂亮的姑娘,一個甚至妖艷異常的女人。身材苗條,雙腿性感,披著長長的披肩甚至拖地,卻絲毫不在乎這種名貴衣材的消耗。連衣長裙讓她一年四季都只穿低胸的禮服顯得十分精巧,似乎永遠不懼怕天氣的冷暖與變換。小巧玲瓏的臉上精緻的粉雕玉琢過的每一個五官,讓她每一個動作與表情都藏著可愛與……可愛之下的誘惑。
「什麼?」站在結蘿身邊的少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將會是繼承自己爺爺【路易十四】一切大全的【路易十五】。這個少年有些恍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在對方一生嬌喝般的問話之後,才恍惚的回過神來。以看著女神的眼神,這位法國未來最有權勢的人痴迷的問道:「什麼意想不到?」
「你的叔叔剛剛去世,似乎你並不悲傷?」
「凡爾賽宮就是這樣。」名為路易?狄博特?波旁的少年對此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我們見面的時間並不多,每年過節的時候和重大慶典的時候,我們會禮節性的問候,互相敬酒——除此之外與陌生人的區別是稱呼的不同——願聖光憐憫他,因為哪怕是對普通人我也會這麼說。」
「哦哦哦~還真是讓人覺得有所不同呢,倒是個體貼人的好君王。」結蘿幾乎是以臉譜的表情笑了笑,但是少年卻很高興:「我不是很清楚——似乎海對面的那個國家裡,正在流行什麼親人之間的關係加強——似乎在你和我看來,這不過是個可笑的笑話呢。」
「是的是的——我一向認為海對面正在流行的一種學問很奇怪,這個國家真是……奇葩。」在得到結蘿的讚美之後,年輕的陸議?狄博特?波旁趕緊說道:「一個野蠻人整理了自己的想法,然後就要武力推行給全國,全國人還都甘之若飴的學習。我覺得,這個國家差不多也要完蛋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今天就要在這裡迎接一個人吧?」
結蘿一邊微笑,一邊點頭似乎在認可對方的話,心中所思所想則可能完全不同。今日的她已經不是往日的她——作為一個操縱國家的巫女,她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平時對這個少年頗為不假辭色的她似乎今日有別的打算。
「我……倒是很討厭這個婚事。」路易?狄博特?波旁的臉色一滯,不爽的哼了一聲:「隨隨便便來了個女人,就變成了蘇格蘭的公主——我到現在還不清楚蘇格蘭還是否有活人呢。我要和她結婚……我不願意。」
「這個倒已經由不得你了。」結蘿很喜歡少年現在的說法,不過此刻的她年輕美麗,最關鍵的是年紀輕輕便已經是路易王朝第一個女首相。手腕也僅僅只是殘暴就不能解決所有問題,她以自己的「方法」迷惑著一些人:「這場聯姻會帶來對英宣戰的最好藉口——不是麼?」
「但是,其實我想……」少年急切的想要表達自己對於結蘿的愛慕之情,似乎鼓起了天大的勇氣,他打算在迎接自己未婚妻之前再努力一把。。
「殿下,這個時候就請自重吧。」結蘿精緻的臉上也不再微笑,似乎此刻她已經切換成了女首相的模式:「讓人覺得有問題就不好了。」
「我……以後才是國王!」少年的臉色十分的不爽。
「那就到時候再說。」結蘿則是心裡同樣不爽——所有人都是為利益所驅使的,而對方很明顯認為自己為權力所驅使才接近路易十四。殊不知其實她精神控制著對方才對——所有人都一樣,認為自己不是個好東西。
除了……
哼哼哼。
「噠噠噠……」
凡爾賽宮正面的綠色草坪外,遠處傳來陣陣馬蹄之聲。馬車與騎士衛隊搭載與「押運」著一個聯盟的驅使者,來到了一個凡爾賽宮正宮大門前。
這讓她想起了一個北方蠻族少年曾經說過的話——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她
第598章 594 女人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