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卻湧上了一股怒色。
「啊~」秦楊見狀,兩手又捂住胸口,倒在韓翎柔軟的被子之上,「我胸口好疼。」
「疼死你活該!」韓翎輕哼一聲,一跺腳,扭身出了閨房。
嘿嘿,秦楊偷偷笑著,恣意的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大小好像不如明明和如雲,可彈性卻是驚人!如果能在手中恣意把玩……
「你個混蛋,她可是你師父!」一個聲音在秦楊腦海中響起。
「師父怎麼了?又不是真的,如此美女豈能放過?」另一個聲音不甘示弱。
「可你已經有了歐陽明明和柳如雲兩個女人了,怎麼能再打別的女人的主意?」
「韓翎不一樣,她是古武者,跟你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同一個世界的人。」
「你別忘了,她可是最討厭花心的男人。」
「那還因為她還沒有愛上一個人,如果她愛上了,管你花不花心?只要你真心待她就夠了。」
……
就在秦楊意、淫的時候,徐慎驕幾人進入了整座韓家山門最大的一座院落。
院落正房正廳之上,正有兩人分賓主落座。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滿面紅光,精神矍鑠,一雙眼睛更是透著一股看透世間一切的滄桑。
坐在老人對面客座之上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半大老頭,他身穿一身高檔西裝,頭髮更是梳得一絲不苟,說話間,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
在徐慎驕幾人匆匆進門之時,半大老頭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但他卻只是端起茶水,輕抿一口,神色間沒有絲毫變化。
白髮老者微皺眉頭,開口問道:「無木,怎麼回事?」
二師伯,也就是白髮老者口中的無木面色陰沉道:「稟師父,慎驕賢侄是遭了秦楊的暗算。」說著,二師伯韓無木又轉向那半大老頭,「徐師兄,無木對御下不嚴,多有得罪了。」
「無妨,」徐師兄淡然開口,「慎驕學藝不精,卻恃才放曠,偶有小懲,對他有利無害。」
「多謝徐兄海涵。」二師伯拱手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白髮老者又問。
二師伯便將秦楊與徐慎驕賭戰之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卻隻字不提徐慎驕被韓翎擊傷之事。
九師叔、韓劍,還有徐慎驕均是沉默,顯然,他們是默認了二師伯的說辭。
「豈有此理!」白髮老者冷哼一聲,吩咐道:「韓劍,你去將秦楊帶來,老夫要他當面與慎驕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