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氣息隨在她身後。
月花寂靜無聲,陳禪比鬼更要鬼,悄悄的猶如拂過耳旁的輕風。
她來到宿舍樓的房頂,環視四周,找到自己甦醒的那棟女生宿舍樓,輕飄飄飛過去。
選了個空地,根據經文的要求盤坐在地,讓感知只關注鋪天蓋地傾斜而下的月華。
陳禪注視她,一旦她修煉過程中出現差錯,馬上出手救下。
一隻甦醒沒多久的鬼物,魂魄還是靠他真氣穩固,冒然吸收月華,純屬找死不想活了。
但凡事有例外,她適合修煉鬼道,謹慎一些還是沒太大問題的。
何況陳禪正在為她護法。
……
保安室的那人,扭頭望去。
「小小鬼物竟然吞吐月華,不知死活。」
……
兩位錢家子弟狼狽不堪回到元家,站在元成的床前。
元成半眯著眼,哈欠連連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
「不等我要人頭的時候,你們來幹嗎?」
「元公子……我……我們失敗了。」
元成翻過身,輕聲道:「你們還有時間,以二位的實力殺趙健勇不易於掐死一隻雞。」
「元公子!!趙健勇身邊有高人保護他,那位高人不殺我們,純屬為了令我們二人轉告給你一句話。」
「哦?什麼話?!」元成坐起來,有了興致。
「他……他說,讓你老老實實的享享福,你快沒命了。」
「哈哈……笑話,他要殺我?錢家捨得我死嗎?」元成反問。
一人徹底沒了心氣,任命般的呢喃:「他還要我們通告錢家,不論我們錢家有多麼深厚的底蘊,他想滅我們,不比捏死一隻臭蟲難!」
「……」
元成無言以對。
重新躺下。
打了個電話。
只是沒打出去便掛斷了。
趙健勇哪來的渠道雇了這麼一位狠人,錢家都不放在眼中。
「他是不是不知道你們錢家的厲害呀?」
「不會的,絕不會,他肯定知道。」
「怪了,你們錢家有害怕的勢力嗎?」元成問道。
兩人互視一眼,點頭道:「神州還是有幾方大勢力,我們錢家較為忌憚,不過從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們走他們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
「以前!那是以前!!現在是什麼年代,你們趕緊告知錢三爺,讓他拿主意,我不想死,我敢肯定,你們不想死,錢家同樣不想死。」
「好,元公子休息,我們走了。」
「嗯。去吧。」元成像支使下人奴僕一般。
兩人心裡當然憋著火,不過元成一念成魔,神州罕見,爭取到錢家這一邊,將來有大用處。
當孫子就當孫子吧,等他沒用了,再落井下石不晚。
聽見砰的一下關門聲。
元成坐起身。
心裡有口悶氣堵得慌。
下床打開窗戶,冷風迎面吹來。
打了個寒顫,不禁精神清醒幾分。
他馬上衝出門,喊下正要離開的兩人。
「保護趙健勇的人長什麼樣子?」
「忘了。」
「什麼?!忘……忘了?」
「正是,我們只知道有這
回事,然而那人的相貌、腔調、身材、衣著、舉止悉數忘的一乾二淨。」
元成死死盯緊兩人:「我不相信。」
二人本來就對他有火氣。
「相不相信是元公子的事,眼下我們已經將那人的話語代為轉達,元公子信也好,不信也好,就不是我們管的了的了。」
「你們錢家當真捨得讓我死?!」元成再一次怒問。
「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舍不捨得令元公子死的人不是我們!!我們會詢問家族裡的族老意見,他們才是決定元公子生死的人。」
「不要找錢家族老!我要你們找錢三爺!」
「三爺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