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了。」
剛說完,李頑陡然大驚失色。
「是你殺了器靈又殺了方駒的兩位徒弟?」
陳禪俯視著他:「你還不算太笨。」
此事石破天驚!
誰會想到,斬殺器靈那般的妖物,年紀居然如此年輕呢?!並且隱藏的如此之深,若非陳禪主動說出來,料李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李頑欲言又止,最終說道:「小……前輩大隱於市,晚輩佩服。」
陳禪問道:「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
我最大的秘密就是這個。」
「我不信。」陳禪瞥著他。
一個正在積蓄真氣即將成功,希冀將他一擊斃命從而逃出九死一生危局的人,如何會說出心中最大的秘密?
再有十幾個呼吸就好了。
到時,把他殺了,陳禪所知道的所有秘密將不會是秘密,畢竟,死人知道的如何會是秘密呢?
「哦,哦,還有一件事,我差點忘了。」
「有關死人復生的嗎?」
「前輩說笑了,我倘若知曉是誰幹的這件事,早就偷偷上報京城司天了,這般影響廣泛、性質惡劣的大事,功勞成我一個人,興許能把謝鏡花之位取而代之……」
又說起謝鏡花,李頑恨的牙痒痒。
「謝鏡花年紀太小了,不知世事,只憑藉一腔血勇做事,這哪成?只有我這般老成謀國的人,才當的起泉城司天重任。」
「我是謝鏡花的先生,哦,對了,你們口中的話是,我為謝鏡花的師父。」
李頑驚愕,見到陳禪的年紀,幾近把此事給忘了。
如此道來,陳禪的年齡遠非表面看到的年輕,他是一位精擅易容之術修為了不得的前輩,那就說得通了。
「前輩深藏不露,比大隱於市更要低調,簡直我等新時代修行者的楷模!正是因為有前輩這樣的偉人在,天下修行界方才不寂寞。」
「我所知道的另外一個驚天秘密,在神州西北一處深山之中,約莫三四年前,不知何故出現了一個彩色漩渦,京城司天那群老東西查找自家典籍,發現那是一座洞天福地的出入口!」
「現在,京城司天糾結神州修行界一流道行的鍊氣士,輪流坐鎮、鎮壓拿出洞天福地出入口。」
陳禪皺著眉頭問道:「你敢確定那是一座洞天福地的出入口?」
「前輩!我而今性命危在旦夕,哪敢說一句謊話!我所說的,全是我知道的!是真是假我又不是修行界一流道行的鍊氣士,未曾親眼看見,怎會了如指掌?!」
「只是,我想問前輩一句話。」
陳禪頓時哈哈大笑:「你說。」
「前輩是否依舊是肉體凡胎?!」
「你呀你……試試不就清楚了?」
李頑抹去嘴角鮮血,擲地有聲:「我有一劍,請前輩指教。」
調動、積蓄真氣已然結束。
李頑周身閃起密密麻麻猶如蚯蚓般的閃電。
神態猙獰可怖,青筋悉數鼓起。
仿佛一隻鼓脹起來的氣球。
李頑的小心思、小動作,陳禪怎會看不見,只是裝作看不見罷了。
他雙手拉起一片閃電凝合而成的電幕,電光朝露之間推向陳禪。
陳禪往後躍去數十米遠。
電幕附骨之疽如影隨形。
等其到了近前,他劈掌將其打碎。
李頑喘息粗重,揚天狂嘯。
「前輩,自古便有一代新人換舊人,我這兩傷術法機緣巧合偶然得之,修煉近十年,做壓箱底的手段,一直希望它能當著全天下人的面,使我揚名立萬,嘿嘿,無所謂了,前輩的修為道行遠超我的想像,今時今刻,用這兩傷術法送前輩上路,也算值了。」
他被蚯蚓般的閃電爬滿了全身,鬚髮悉數蒸發,衣物早就不見,裸露在外的肌肉虬結,電光大炙下,他仿佛上古雷官。
陳禪注視李頑的狂態,輕聲呢喃:「兩傷術法?倒算不俗。」
李頑雙手互握,沖天直立,天際
第一百零七章 白鹿蒼梧啾啾鹿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