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孫駱涯肉體契合的進度而已。
孫希平深知其中原理,故而在這一個月中,他只打熬孫駱涯的體魄,而不教他練拳。練拳這種事,急不來。可打熬體魄這件事,基礎打得越早越好。
孫駱涯因為早年劍骨被打斷,所以打熬體魄這件事孫希平一直不敢去做。
直至幾個月前,在龍虎山的趙西煙道長,以及古真寺的智禪和尚幫助下,孫駱涯徹底的換骨繕胎;當時,孫希平就已經有了打熬他體魄的念頭。
只不過,那會兒的孫駱涯還沒有下定決心走純粹武夫的路線,他這才拖延至今。
話說回來,就以孫駱涯現在這個體魄打熬的進度來觀察的話,也還不算晚。畢竟,他的體魄強健程度本就比尋常武夫要來得更加強韌。
因為有佛門金骨的原因,孫駱涯的體魄,比尋常武夫能承受孫希平打熬體魄的極限,要往上翻一番。這也就間接的說明,孫駱涯體魄打熬的速度會比尋常武夫少去兩倍的時間。
這也正是為什麼,孫希平寧願先讓孫駱涯打熬體魄,也不願他先練拳的其中一個原因。
更何況,他孫希平那天看見了孫駱涯體內的先天武胎正在緩慢的修繕,只要時機成熟,先天武胎修繕如初,那孫駱涯的練拳效果,就會事半功倍。
一切的一切,仿佛冥冥之中早已註定一般。
今日,孫希平在打了孫駱涯一百拳的時候,抽空坐在椅子上歇息,喝了口孫雅兒剛剛沏好的鐵觀音。
一個月的時間,青竹林內,已經被放置了椅子和茶桌,茶具茶葉也配備了不少。另外,還有茶爐和木炭,泉水也是必不可少的。
被打翻在地的孫駱涯,伸手摸了摸胸口,在見到那個男子一副悠悠閒閒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閒適神情時,心裡就特別的鬱悶。
孫雅兒蓮步上前,將地上的魔教少主扶起,還伸手替他拍去了衣裳上的灰塵,順手又將那幾片夾雜在髮絲里的枯葉給取了下來。
「公子,先去坐下來歇息會兒,喝口茶解解渴吧。」
孫雅兒剛要扶著孫駱涯去落座,就見孫希平將茶杯擱置在了茶桌上,冷淡地說道:「他沒空。」
孫雅兒愣了愣。
孫駱涯卻是瞪了那個男人一眼,沒好氣道:「咋滴?你今兒還有力氣打我?」
孫希平雙手交叉,疊放在滾圓的肚子上,語調憊懶:「那倒沒有。不過,我今兒心情好,想教你練拳了。」
「哦?」
孫駱涯冷笑道:「呵,那你說說,要我怎麼個練法?」
孫希平瞥了桌前那位沒有好臉色的男子一眼,指示道:「先扎個馬步。」
即便看孫希平的神情舉止很不爽,可孫駱涯還是按照指示在原地扎了個馬步。
孫希平瞧了眼,嘴上呢喃道:「馬步還算平穩,看來三歲的時候那半年馬步沒有白扎。」
然後,又聽他說道:「要不……今天就先扎著馬步吧。」
孫駱涯雙眼死死地盯著他,恨不得把他給生撕了。
在他三歲的時候,說要跟別人練拳。孫希平聽說之後,就說內家拳沒什麼好練的,讓他跟自己學外家拳。好嘛,學就學,這一學,孫希平就讓他扎了半年的馬步。到了下半年,天寒地凍的時候,孫希平才讓他練拳。
「你也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練拳之前,扎馬步是基礎。想當年,我……」
就當孫希平端起茶杯,準備說起了當年,這時,就見孫駱涯棄了馬步不練,快步上前,雙手抓在茶桌上。
孫希平當時就嚇壞了,趕緊大聲制止道:「喂喂餵……快住手……你可別掀桌子!」
孫駱涯心裡正一股子火,不耐煩道:「你教不教?」
孫希平見他沒有將桌子掀掉,當即鬆了口氣。這張桌子可是用世上極為罕見的龍血古樹製造而成,中原只此一張。
至於為什麼要把這麼珍貴的名木製成茶桌,孫希平也不知道,當年某位魔教分壇的壇主將此桌進貢給他之時,也說不清來歷,只說是西域那邊的寶貝。
「你這樣……今天你先紮好馬步,把三歲那年荒廢掉的基礎都先給撿起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這拳……也要一拳一拳的練,急不來。」
說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