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士自己人發的也不一定。
這本來就很常見。
曾佳是柳蜜經紀人,柳蜜對她抱怨:「我到底哪裡買醉了?我只是下班,痛快的喝了一場而已,電影拍完了我本來就要放鬆,和方沂有什麼關係?而且我前一部片子《十二生肖》馬上要去港地金像獎出風頭了,我現在我現在高興的不得了。以前我在港地,哪會有現在這麼有底氣?」
「我正是出口惡氣的時候。」
經紀人給出一個自己覺得公道的評價:「媒體雖然瞎編,但是沾上邊兒也挺好。」
柳蜜怒不可遏:「沾誰的邊兒?」
曾佳不答話,一副你明知故問的表情。
柳蜜拍大腿惱道:「都要結婚了,要結婚了!知道什麼叫『結婚』嗎?」柳蜜咬牙切齒的念那個詞道,「他倒是沉得住氣誰也不告訴,假裝大家都不知道我還是要點臉的,我去沾個什麼邊?」
又說:「真要是沾邊兒,人家給我請帖不是更好嗎?堂堂正正!當然!他是不可能這麼呆的,給了請帖我也不會看一眼。」
曾佳不在乎結不結婚一事,而是沉思道:「據說方導要成委員了,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
「什麼意思?」
「他從此和我們不一樣,他不是一個明星了,他是藝術家,有定論了。」
柳蜜是想大叫宣洩一番的——還活著呢,藝什麼術什麼家!但是她在曾佳格外認真的目光中敗下陣來,自己也思考了過去的事情,直到恢復好情緒:
「我知道。但不一直都不一樣嗎?」
繼續說:「我失了業,眼巴巴去港地找靠山的時候,我怕人不要我,他拒絕了糖人打算自己單幹;我身心俱疲,想隨便拍點爛片糊弄的時候,他卻很有勁頭,不和演員打交道,倒是和一大幫師傅叫的親熱;我出名後,不敢拍個性反差大的片子,他卻什麼都敢接」
「連戰爭片這樣的電影,他也敢接,聽說本來不讓拍,他不知怎麼拿到了機會那麼多導演都想拍呢,萬一他拍壞了,那他要怎麼辦呢?不是一切都前功盡棄嗎?」
柳蜜說著說著,眼神失去焦距,她已經不再是和經紀人對話,而仿佛像自言自語。
經紀人曾佳瞧見她這樣的表情,默默把她喝的酒挪開,好一會兒才道:「蜜蜜,你的擔心是正常的,只是方沂把一切都做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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