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推崇所謂的優越制度,作為民主國家,沒有過去的日-本民就沒有過去的戰-爭,沒有現在的日-本民也沒有現在的日-本-政-府別迷信於日-本的所謂文化與文明,文化和文明的根基是人性,在上個世紀,能作出難以描述的反類的罪行的日-本,其文化與文明是虛偽和醜陋的別期望日-本在未來的某個時候幡然悔悟,一個把動物界生存規則作為自己的行為準則的國家與民族,是永遠沒有未來的」
那日-本翻譯不斷翻譯過去,已是滿頭大汗,他是個很專業的對中翻譯的,陪同日-本高官曆經過無數次的陣仗,工作經驗豐富,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卻遲鈍了,有些話甚至不知道該怎麼用詞翻譯過去了,為什麼這麼經驗豐富的一個優秀翻譯還會犯這種問題?因為對方的用詞根本是非常規的好多變向罵人的字眼,這翻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需要使用這種詞彙的時刻所以他翻譯的十分吃力腦門滴答滴答流汗
松本已經聽不下去了
其他訪華團的日方官員和工作恩怨也氣得嘴唇哆嗦他們真心實意的訪華,他們過來表示友好,結果在今天,在此刻,卻被一個小小的北大老師站在主席台指著他們鼻子罵他們?罵他們的國家??
這是一個什麼場景?
這是一個他們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經歷到的場景
但今天他們遇見了他們遇見了一個敢當著他們的面揪住他們脖領子罵人的……人民教師
張燁冷笑一聲,「我們絕不寬恕日-本,憑什麼要寬恕他們?如果我們硬裝大氣與大度,不計前嫌,面向未來,等他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麼,我們為何不能給我們那些因為各種原因,犯了殺頭之罪而深深懺悔的兄弟姐妹以寬恕,為什麼不給他們一條生路,讓他們重新做人?」
張燁一聲一聲問。
「我問你們,一個殺了你母親的殺人犯,你能寬恕他嗎?」
沒人說話。
「我問你們,一個殺了你同學父親的殺人犯,你能尊重他嗎?」
還是沒人說話。
張燁猛然第三次拍了桌子,一聲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高,「那麼你們告訴我日-本我憑什麼尊重你」換了口氣,他大喝地指著樓上那些人,「那麼你們告訴我日-本我憑什麼寬恕你?」
姚蜜站起來了
宋學姐站起來了
李立李英站起來了
在這裡,張燁的演講被打斷了
——被掌聲打斷了
啪啪啪啪無窮無盡的掌聲壓抑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在這一霎那得到了宣洩,響徹在整個北大百年禮堂中
「太棒了」
「罵的真痛快」
「這就是張燁啊」
「真他媽過癮我才不要聽張燁的什麼學術報告學術演講呢這才是真正的演講啊這才是真正的張燁啊」
「罵人的張老師,每次都那麼帥啊」
「沒錯每次這種時候的張老師,都好像在發光說的太對了日-本我們憑什麼寬恕你啊」
「剛才讓閆教授和白老師兩個人的演講弄得我憋著一肚子話不知道該怎麼說,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現在我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就是張老師說的這個啊張老師把我的心裡話都給喊出來了」
坐在樓下的無數個北大學生都陸陸續續激動地站起來了
有幾個北大老師比如蘇娜和曾教授,都暗暗大叫了一聲好好一個張老師說的太漂亮了
有些之前本來認為閆建濤白毅倆人的演講很有道理的北大學生們,則若有所思,有些人低頭不語
沒有人知道,這次的臨時演講,可能轉載自張燁那個地球的一份報刊,為什麼要用可能倆字,因為他記不清了,因為這篇文章太「不起眼」了,不起眼到連出處都很難找到的地步。張燁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是在網絡上看到的這篇文章的轉載,文章叫《我憑什麼寬恕你,日-本》,這篇文不是很有名,或者可以說是默默無聞,基本沒什麼人知道
但是有些文章的魅力和力量就在這裡,可能它們躲在陰暗的角落,可能它們落滿了灰塵,但當它們卸下塵封重新見到陽光的那一天,文字中的力量還是不會褪色還是那麼金光燦燦
今天,它被張燁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