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覺得，就當成有意向吧。
另一邊的李雲則真的是在有意向和沒意向之間瘋狂橫跳。
到底是簽約還是不簽約呢？
按照普通網文作者的話，簽約推薦上架是正常的流程，是一本商業化小說盈利必須要走的過程。
但問題在於
李雲並不想盈利啊。
或者說寫下這本小說的初中就是鬧著玩，或者說很純粹的想讓《三體》這本小說來到這個世界，讓更多的人看到。
但問題又來了。
想讓《三體》這本小說讓更多的人看到，那就只能做推廣，做推廣吧，要不自己推廣，要不就簽約推廣。
自己推廣的話作為一個想要撲街的選手，已經不想再讓自己的身價再上漲了。
給網站簽約推廣的話
讓李雲又有一種，簽約好費事兒的矛盾心態。
各種心態疊加起來，讓李雲回復出了『有的吧』這三個字。
「關於我們網站的簽約合同是這樣的」
在李雲還處於糾結狀態的時候，劉能依然在熱情的推廣著自己的合同。
他覺得，《三體》是他的機會。
是讓向編輯部證明，向所有人證明，終點中文網，網絡文學也是可以出精品的。
也許，網絡文學這個領域真的要出一個『李雲』了，真的要出一個像李雲一樣摧枯拉朽的改造業界的年輕人了。
劉能為此有些感慨。
自己是生到了好時代啊，能夠看著像李雲，還有這個李道長一樣的人改造業界。
然而李雲給出的回覆卻是打斷了劉能的幻想。
「關於合約的事兒我們可以再談談。」
。
第三百九十六章，我們可以再談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