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哭還難看的笑。
「開什麼玩笑，這時候你不行也得給我上！」
不容置喙，吳磊眼睛都紅了。
「你特麼敢逗我玩兒，出去老子就把你屎給打出來！」
「」
「不是，我意思你堅持下，我看你昨天還是很厲害很有手段的，不要有壓力，先放鬆一下。」
有些煩躁，吳磊說完嘆一口氣。
其實，進來之後，他對劉川航的期望還是很高的。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都是壓低聲音的，王戈離得不算近，因此並沒有聽清楚。
但劉川航的到來，還是讓他心裡有些慌的。
剛才好不容易才把心裡那股心悸壓住，這會兒見兩個人進來也不說像流程那樣審問，反而gay里gay氣的說起了悄悄話。
因此不自居就把原本要說的【什麼時候直播吃屎】給換成了。
「你們嘀嘀咕咕什麼呢，是在商量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嗎？」
只是話音落下，就響起兩個暴躁的聲音。
「閉嘴！」
說完兩個人對視一眼，吳磊看著劉川航的眼睛。
「如果你是覺得我在這裡礙著你了，那我出去，但我提醒你，這裡是被全方位錄像錄音的，你如果實在搞不定就算了，不要做太過分的事情，而且、」
頓一下，吳磊深吸口氣。
「我們只有半個小時時間，你自己斟酌。」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王戈其實是被拷在椅子上的。
原本換做其他嫌疑人，一般只要坐上去就可以了，除非罪大惡極或者攻擊力很強，是不會拷上去的。
但這裡的人大家都曉得這王八蛋幹的好事，因此能讓他不好過，也就都儘量讓他難過一些。
「那你出去吧。」
很是煩躁，劉川航點頭答應了，然後又瞪對面王戈一眼，想了想又打開兌換系統。
這系統剛升級，他都還沒來得及看看到底具體增加了什麼。
【初級真言咒】屬於一級兌換列表，就像是連【如來神掌】都有一級二級一樣，說不定真言咒也能開啟【中級】
。
於是幾乎算是孤注一擲，劉川航哆哆嗦嗦點到了二級兌換列表。
【中級真言咒】，兌換積分0000積分。
每日兌換一次，規則內言出法隨，範圍不限
黑人問號臉？？
啥意思？？
000000萬？
一百萬塊你特麼跟我說就兌換個啥也沒變的玩意兒？？
嗯？
捏緊小拳拳，劉川航表示想打人。
哦不對，是想打系統。
把屎都打出來那種！
對面王戈表情複雜的看著劉川航臉色傻逼似的變化莫測，心裡開始沒底。
咿，對面啥意思？
媽的有點不按套路出牌啊？？
就這樣十分鐘過去，就連外面吳磊劉曉峰聞乃平三個人都是一臉驚奇的看著裡頭一言不發的兩個人。
吳磊失望了。
但既然已經說了給劉川航半小時，他也不準備提前進去，只是吳磊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失望。
「告訴我，你的酒廠到底有什麼問題，你是怎麼操作的，警察要怎樣才能把你捉拿歸案？」
審訊室的喇叭，一個帶著清冷而又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吳磊踉蹌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