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就把你們都砍了,反正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祝雲謠冷聲道。
男人忍不住哆嗦了兩下,看著祝雲謠仿佛在看一個惡魔。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祝雲謠不是什麼軟包子,而是當年天生神力的小姑娘!
動不動就能倒拔垂楊柳那種!
祝雲謠連殺兩隻雞,這才清淨了下來。
只是想到村子裡其他人,祝雲謠又忍不住一陣犯噁心。
她總不能真把其他人都剁了吧?
要是真剁了,那就是苦情戲裡面逆來順受的軟包子一夕之間變成屠村殺人狂魔,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都不是!
這是個人意識的覺醒!
祝雲謠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說她還是打消這個念頭比較好。
「從心從心,你啊,到底想要讓我從哪門子的心呢!」
她拿著手裡的菜刀,忍不住無奈搖頭。
祝雲謠本以為,自己殺了兩隻雞給其他的猴看,哪怕沒什麼事,也會鬧出大動靜來。
不過接下來一段時間,村子裡的人仿佛都沉寂了下去,只有隔壁的阿紅時不時朝著祝雲謠投來怨念的目光。
原本她家的活都有祝雲謠包攬了,阿紅只需要奶奶孩子就行了,然而如今祝雲謠不幫忙,什麼洗衣服做飯都得她來。
阿紅連著手都粗糙了不少。
而且沒了祝雲謠幫忙,她婆婆把一股子氣都撒在阿紅身上,不過短短几天,阿紅就被磋磨的老了好幾歲一樣。
祝雲謠琢磨著,這難不成是他們真的感覺到害怕了?
至於為什麼不覺得他們良心發現……
還是省省吧。
就這群人這模樣,說是怕的不敢來惹她她還比較相信!
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過了大半年,久的祝雲謠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就是本地人的時候,那個光棍回來了。
說是去趕考,結果考了這麼多年也沒考出個名堂來,就只能夠黯然回鄉,只是趕考這麼多年,家底早就敗光了,只剩下點餬口的口糧。
老光棍今年四十有餘,老屋就在祝雲謠房子的另一邊,祝雲謠大清早就聽見隔壁叮咣的聲音,她把兩把菜刀別在腰間,就站在院子裡面看著隔壁的老光棍折騰。
一看到這老光棍,祝雲謠就忍不住心裡直犯噁心,尤其是想到「自己」曾經做過什麼,祝雲謠就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