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軍七頭耕牛謀殺案之主使。本官提舉皇家海事局張子文、工部員外郎,龍圖閣出身,大宋樞密使張康國之嫡子,現受蘇州崑山縣、常州江陰縣之委任帶隊抓捕要犯馬繼,但凡窩藏,知情不報,與馬繼同罪。冥頑不靈者,阻撓、拖延、甚至同流合污者,列為大宋之叛軍,納入交戰對象!」
「這是誣陷!且蘇州常州在這裡已經沒有管轄權,戒嚴令下,未有東南房授權又闖入者,才是叛亂!」
馬繼手握腰刀並出鞘了一半,試圖穩住軍心。
內心裡馬繼和張子文還慌張,原本是真的有恃無恐,卻沒想到被周家賣的這麼徹底。依道理說周智這書生有點小心思不奇怪,周靈這個奇葩私自做主搞事更不奇怪,但這麼重大的過河拆橋事件,周家老爺子那樣的霸主應該不會容許才是。
卻想不到,真走到了這一步?
一但周智那賊子轉做證人,變成了文武之爭,在宋家朝廷而言就是何執中也護不住了,被定罪就只是時間問題。
在這之前,馬繼覺得頂得住的原因不是因為實力,而是依託何執中的軍政權利,以及周家手裡的江陰縣司法權限。
現在護甲出現了裂紋,又根據張子文敢闖禍的簡歷,馬繼隱約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便惡向膽邊生的急速下令:「來啊!別聽他們胡說八道,不存在所謂的抓捕,這是誣陷!戒嚴令下他們強行闖入軍營並傷了人,已經算是造反,拿下!」
大多數軍士仍舊維持著大包圍圈,處於觀望狀態,並不立即響應。
馬繼的親兵隊中,也真的有十幾個抽刀上前想執行抓捕。但卻有三十幾個親兵再次頭皮發麻的面對著劉光世的眼神,沒有抽刀,暫時站著不動。
這個契機很重要,比張子文預估的情況更好些,於是快速的在地上拉了一條線喝道,「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此番抓捕不涉及別人,只針對要犯馬繼,但凡有越過線著視同對抓捕組開戰,則我方堅決致命武力反擊!」
那十幾個親兵卻是不信,他們不信張子文真敢在這裡動手,他們認為張子文這次來就是報上次馬繼翻供的仇恨。依道理說上次海上活著回來的人都是原罪!
大軍環繞下,眼見十幾帶有命令的親兵跨過警戒線時,許志先褲襠胯真的是有點濕,尿褲子了。
但到了這步張子文也就放下很多東西了,果斷下令:「立即反擊!並抓捕馬繼,必要時不留活口!」
劉光世徐寧當即帶海軍的人頂了上去,噗嗤噗嗤——
如同砍瓜切菜,當即砍翻了親兵中的五六人。
剩餘的親兵驚慌中一後退,崑山的老趙便帶著頭前沖,掩殺了過去。
外圍軍陣反應很慢,那些心懷愧疚的親兵只一遲疑,略一後退,就導致落單的馬繼被包圍的態勢。
馬繼知道大勢去了,雖然不知為何會瞬間輸的這麼慘,但情急下哪管這麼多,起身一腳踩在一親兵的肩膀上飛身而起,想逃出包圍圈跑路再說!
「不能讓他跑了!本官確認罪將馬繼存在拒捕事實,為控制事態立即射殺!」
眼看馬繼逃起命來倒是沙發果斷,從空中脫離了抓捕組包圍圈,張子文是真急了。雖知道外圍軍士不會走極端,但他們也肯定不會攔馬繼。
一但馬繼真跑了、拿不到那封何執中的投名狀,藥丸的人就是張子文。因為此番是真違規了,事實上破了東南房的軍政警戒線,闖入軍營後至現在已經殺五人!
這是一次豪賭!
相互都說對方是叛亂,嘴炮是分不出勝負來的,所謂成王敗寇,只要拿到何執中罪證,就能證明何執中犯法在先,那麼他後續因此而出具的東南兵馬戒嚴令就不是樞密院軍政,是他個人為掩蓋其貓膩的持續犯罪行為!
於是東南房的戒嚴令無效。
那麼實際上江陰水軍是江陰縣的平級機構、並受到常州知州魏清華管轄,於是魏清華見證下、江陰出具的抓捕文書就是有效的。
只要這個點盤活就都活了,張子文就不存在重大違規,最多算是辦案手段激進、不恰當。
這個節骨眼上眼看馬繼脫離包圍圈跑路,張子文真急切的下達了擊殺命令。
「啊——」
想時遲那時快,只見身在空中的馬繼
第237章 你能跳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