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想不到能用什麼去報仇了。
小日暮將母親下葬,然後毅然決然的就進了九日谷。九日谷的人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當他是個普通的弟/子,反正他們需要大量的孩子做實驗,所以日暮很順利的就進入了九日谷。
如今算下來,日暮都已經算不清楚,自己蟬蛻過多少次了。九日生九日死,他的生命似乎短暫,卻也意味著永生……
日暮說:「我看到一個外人練習蟬蛻,自然會很好奇,所以我就暗中跟著他們。」
忘江苑的家主會蟬蛻,這不是太詭異了?日暮發現,江老是從幾頁紙上得到的蟬蛻法/門,不過蟬蛻其實很難練,不可能因為幾頁紙就真正的會了。
江老練的不到家,這讓他蟬蛻時候更痛苦,蟬蛻完了也沒什麼太大進展。但是江老竟然異常的滿足,因為他已經被永生的喜悅沖昏頭了,他覺得□>
日暮說:「後來碰巧是我蟬蛻的日子,所以我就躲起來去蟬蛻了。另外一個人將那忘江苑家主給帶走了。等我蟬蛻完畢,就失去了他們的蹤影。」
日暮跟丟/了江老,在四處尋找,但是都沒找到。誰想到他們竟然跑到了這麼大老遠來,他還是聽說這邊死了好多人,才追過來的。
果然,日暮遇到了江老,也看到了江老支配的那隻斷手。
他們並不知道江老從哪裡弄來的那幾張殘頁,不過好在,那幾張殘頁被子車無奇略施小計,用大風卷上天去,然後消無聲息的就給毀掉了。
東方著急的問:「所以另外一個和江老接/觸的人是誰?」
日暮說:「就是下應馮家的少家主。」
&誰啊?」夷玉不在狀態的問。
唐風居一聽,實在是驚訝。在一谷二宮三門四府五家,下應馮家和冬石唐家其實是差不多的位置,是萬萬趕不上九日谷或者雲笈宮的,但是在旁人眼中,也絕對是非常厲害的存在。
唐風居說:「這下應馮家,不就是江小/姐的夫家?」
夷玉聽了,還有點轉不過彎來,說:「那下應馮家的少家主和那個忘江苑的小/姐是什麼關係啊?」
東方一聽,也有些驚訝,說:「就是江瑤水的丈夫。」
忘江苑和下應馮家是結了親的,江瑤水嫁給了下應馮家的少家主,兩個人還生了個孩子。
夷玉說:「就是她丈夫啊?所以那個江小/姐她爹和她夫君都不是好人?她真的不知情嗎?」
這個旁人就不知道了,只有江瑤水自己知道。
東方皺眉說:「就算那下應馮家的少主和江老有所密謀,但是你怎麼知道他知道……知道屍體下落的?不是那江老從道/士手中買的屍體嗎?」
日暮說:「是那馮家少主告訴/江老,在他蟬蛻的時候會非常虛弱,所以讓他做個傀儡出來,好可以隨時保護他。」
傀儡……
日暮說:「那馮家少主還說,他已經看中了一個做傀儡最好的屍體。」
子車無奇聽到這裡,頓時臉色就寒了下來。那兩個人竟然是想要用東方的屍體作為傀儡操作。
日暮又說:「姓馮的說,雖然屍體不全,但是可以湊合著用了。所以我猜,他應該已經知道一部分屍體的下落了。」
東方聽到有人竟然想用自己的身/體做傀儡,也氣得要死,簡直要頭頂冒煙了,沒想到堂堂下應馮家竟然也這麼下作。
子車無奇立刻說:「好,那我們先悄悄往下應馮家走一趟。」
日暮之後就沒有再看到馮家的少家主了,不知道他是否已經回到下應去,不過既然有一線希望,子車無奇就一定要去瞧瞧的。
日暮說:「我跟你去,不過……」
日暮現在太過虛弱了,根本沒辦法長途跋涉,連最基本的御劍可能都做不來,所以不能馬上動身。
&們先啟程,我隨後趕上也可以。」日暮說。
王不留行說:「現在天太黑,我怕御劍摔著啊,還是明日一早再啟程罷。而且啊,扶搖他不能走的,他的腿傷的太重,年頭又久了,三個月之內,都是不能下床走路的,根本受不住一點顛簸。」
東方說:「小扶搖就讓建木照顧好了,我們是要偷偷的去查看下應馮家,人多了也打草驚蛇。不如就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