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來,祁庸下意識的緊緊胳膊,後退幾步,心虛地向身後吼道,「聽到姜娘子的話沒,趕緊進去,傻愣愣地站著不動做什麼?」
「還有馬車上的兩位,不趕緊下來,是要雜家親自請?」
因為這兩人吃了掛落,祁庸忍不住遷怒了。
話音落地後,媚玉率先走出來。
「祁公公息怒,」媚玉柔順地賠了一個禮,「奴家愚笨,沒有及時反應過來。」
看到媚玉如此低聲下氣,祁庸輕嘆一聲,「不怪你,是雜家過激了,你先進去吧。」
好好一個官家小姐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真是造化弄人。
「謝公公寬恕,奴家感激不盡。」
媚玉起身後,祁庸突然出聲,「既然已經消了身契,就別再自賤,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聞言,媚玉渾身一頓,「奴,我明白了。」
馬車上,秦氏聽到聲音後,就知道對面的人是誰,當即臉色大變。
磨磨蹭蹭地不肯出來。
可又不能一直拖著,最終,咬著牙走下來,「二嬸,堂弟、堂妹,好久,不見。」
「堂,秦氏,」謝氏很是驚奇,「怎麼是你?」
「此事說來話長。」她並不想多言。
姜暖淡淡地瞥了秦氏一眼後就不在意,「一直站在門口也不像樣,趕緊進去。」
進了前院後,把身邊的人全打發走,姜暖直直地看著祁庸,詢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不是已經解釋過。」祁庸心虛地往上瞟了瞟。
「我要聽實話。」
姜暖的聲音擲地有聲。
她讓人進來,是知道自己沒法拒絕,只要想在大周混下去,就必須給一國之君該有的臉面。
可這,卻不意味著她接受被人瞞在鼓裡。
祁庸並不想讓姜暖知道太多,事關江山社稷和皇家的臉面,並不適合讓外人知道。
察覺到姜暖不罷休,又想到主子「待之如國士」的交代,最終,咬著牙解釋,「我們此行,只是順便看病,主要是為了清理先太子餘孽。」
治病這種事,這麼多年都沒效果,以前那些折騰,也不過想多拖段時間罷了。
「先太子餘孽?」姜暖睜大眼睛,「清風觀那些人?不可能吧?」
若是先太子餘孽是清風觀那個水準,還用讓一國之君特意跑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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