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透露出來,估計也不知道僱主,畢竟,都是有中間商或者經紀人的。
「長海」雖然沒有如願幹掉師傅,卻也沒有遭到懷疑,而辦案也不是【緝事員】的職責,後續將由【督查局】介入。
而【督查局】已經習慣排在【緝事局】後面,慣性思維讓他們認為,此案是「普通」案件。
畢竟,緝事員們跟【兵器使】兇手們,之間的默契,是不可能說出來,或落在紙面上的,這起襲擊案也因此成了「懸案」。
長海很憤怒,為什麼是【緝事員】,不是【緹騎】?
緹,橘紅色,是【兵統局】制服的「主色」,【緹騎】就是專指【兵統局】人員,趙君宗喜歡的樊賽兒小姐姐,人送外號就是「紅衣教母」。
【警危司】的【指令】規則,已然被外界摸透,「長海」弒師的謀劃,一直都是在「心中」完成的。
【大數據】是無法「讀心」的,也就不可能「推演」出長海的「滅師」意圖,而「長海」其實也不是防備【警危司】,主要是怕被師兄「齋海」發現蛛絲馬跡。
誤打誤撞之下,倒是防備了【大數據】的推演,也讓他的弒師沒有「暴露」。而醒轉的「觀海」,自然不知道是關門弟子要殺自己,只以為是圖謀【佩劍】。
「師傅,那張紙了?」
「觀海」傷勢其實很重,但現代醫療相當發達,命是能保住的,療養卻是需要一段長的時間。
徒弟「齋海」不問傷勢,只問紙的下落,「觀海」皺起了眉頭,他倒沒有懷疑「齋海」就是雇兇殺自己的幕後,只是覺得有些傷心。
「觀海」對「紙」還是很重視的,畢竟,都是「祖師」傳下來的,但在心中的份量,依然是【佩劍】。
也因此,他見「齋海」對紙有濃厚興趣,就經常借給他研究,有「借」就有「還」,他不會讓「齋海」長期持有那張「紙」的。
而「齋海」對這張「紙」的研究,最開始可以說是毫無頭緒,直到某天,他在「紙」上寫下了一個名字。
「觀海」並不叫「觀海」,他的【聯邦】證件上姓名是「許進森」,「許長青」可以算是他的祖先。
「齋海」寫下的並不是「觀海」,而是「長海」,但「長海」也不叫「長海」,他叫「許正冠」,是「許進森」的私生子。
雖然姓名不對,但【紙】卻顯示四個古字,「齋海」雖然沒有正經上過學,但學識還算淵博,而【長青觀】的書籍都是古文。
他也就識得那四個古字,是「籤押無效」,意思倒是明白,可有何作用呢?有心簽下自己的俗家姓名,卻擔心有不好之事發生。
他就尋了些「居士」,哄騙他們在「紙」上籤下姓名,又有四個古字出現——「無效籤押」。
籤押無效跟無效籤押有什麼區別?
「齋海」倒也琢磨出來,「籤押無效」就是「姓名」不同,「無效籤押」則是「內容」不對。
而他也發現,若是真實簽名的話,【紙】上唯一的那行字,會自動與姓名「對齊」。
若是與真實姓名無關的文字,那行字就會不斷避開,但由他寫下的字,也會逐漸消失,最後依然只有那行古怪文字留在【紙】上。
直到某天,他突發奇想的用【塵玉】為「筆」,字居然留在【紙】上,而蘊藏100點青色氣的【青塵玉】,則寫了10個字後就化為塵埃。
這些留在【紙】上的字由於是亂寫的,「齋海」就想擦掉,卻始終沒辦法,然後就冒出【塵玉】寫字,【晶石】會不會是橡皮擦?
【晶石】還真是橡皮擦,「金木水火土」,對應「白青黑赤黃」,要擦掉【青塵玉】寫下的字,需要【金晶石】。
【紙】的啟動方式找到後,「齋海」就開始在「內容」上鑽研,他最開始引用的內容,與「居士」們捐贈有關。
一旦「居士」們簽下真實姓名,就能從【紙】中提取那些「捐贈」,這讓「齋海」歡喜的要瘋掉。
他提「現」的物品、信用點,並非「虛無化現」,而是事實存在的,也就是「居士」們捐贈的物品或錢。
【紙】的厲害之處,就是不管這些捐贈